應該認識吧。”
金河縣縣令的兒子,李牧川自然知道。
之前還在學堂的時候就聽說新來的縣令之子也在那個書院,李牧川也見過兩次,只是時間過去太久了,記憶很模糊。
李牧川衝著鄭子言的方向點了點頭,又聽楚安白繼續道:“這是李牧川,我們之前同過窗,後面那是李兄的小郎君,之前我帶去學堂的豆腐,就是他們家做的。”
楚安白嘰嘰呱呱一頓介紹,幾人也算是勉強認識了,只是大街上實在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李牧川和沈星落還有事要忙,李牧川沒法,只好抱歉道:“在下與夫郎還有事,咱們不如改日再聊?”
話到這裡原本應該就要各自散去的,鄭子言和李牧川都抬起手準備行禮告別了,誰知楚安白跟停不下來一般,順著話頭就接了下去。
“不知李兄忙些什麼,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不要客氣,有事直接說,我和鄭兄能幫上忙的絕不推辭。”
沈星落在背後抬頭望天,這人有話他是真能接啊。
李牧川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沒什麼大事,準備在碼頭開個吃食鋪子。”
“哦?那開業了我和鄭兄一定來捧場”
楚安白應承下來,完全不管身邊鄭子言的死活。
李牧川再次嘆氣,不想說話。
最後還是鄭子言終於看不下去,按下了楚安白繼續寒暄的心,跟李牧川道別之後扯著人走了。
沈星落鑽出來,好笑的問李牧川:“他這是什麼情況?鈍感力強?”
李牧川笑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家裡寵著長大的,沒那麼多彎彎繞繞,所以才導致神經比較粗吧。”
沈星落呵呵,“那這也太粗了吧。”
“也有可能是原主跟他關係好,所以他自來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