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錦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早2分鐘或晚2分鐘都不會出現這樣的烏龍。
可偏偏趕的就是那樣巧,巧的吳邪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可恨的是張起靈,叫出文錦的名字後告訴她先等一會兒,之後把吳邪扶起來又對著他下身探出手。
吳邪都要瘋了,慌忙地提起褲子把腰帶紮好。
這時候還管什麼草蜱子,這可是文錦阿姨,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萬一再跑了咋辦。
文錦也知道自己鬧了烏龍。
她就說嘛,小張那人品不可能幹強迫人的事兒。
而且她在阿寧隊伍裡一直注意著這倆人,真要說的話,小邪看向小張的眼神才不清白呢。
聽吳邪說怕她再跑文錦撲哧一聲笑了,“小邪長大了,倒是不像小時候那麼呆了。
放心,我要想跑就不會過來找你們了,先讓小張幫你處理蟲子。
你可是吳家的獨苗,真咬壞了可就罪過了。”
聽懂了文錦的言外之意吳邪又鬧了個大紅臉。
他剛才可是晾著鳥的,文錦阿姨一定看見了。
太丟人了,這會兒還有外人在,他更不能再讓小哥看他那裡了。
雖然他在這方面沒啥可自卑的。
張起靈倒覺得文錦說得在理,示意吳邪把褲子脫下來。
蜱蟲咬傷可大可小,這裡缺醫少藥的,一旦發生感染整個就會爛掉。
吳邪的身體柔韌度一般,憑他自己根本看不到陰囊部位。
而且就算看見,用燒紅的匕首去燙他也找不準,萬一燙在自己身上這小狗崽子能叫出狼嚎。
還別說他了,瞎子那麼能忍的被踢到襠都疼得冒冷汗。
大張哥不認為吳邪這麼嬌氣的人能忍受烙鐵燙蛋的痛苦。
吳邪確實忍耐不了,或者說,正常雄性誰也受不了,包括不是人的生物。
吳邪也沒打算自己處理,但檢查這一步他自己還是能做的。
看不見沒關係,用手一摸不就知道了麼。
文錦忍著笑背過身去,張起靈不明白吳邪在矯情什麼,只是催促他快點。
吳邪解開褲帶把手探進褲子一點一點撫摸,那樣子要多為所有多猥瑣。
他只盼著這會兒別再來人了,再被別人看見他有100張嘴也說不清。
好在摸了半天確實沒摸到蜱蟲,吳邪終於鬆了口氣。
他都沒法想象,若是那裡真咬著蜱蟲該是多麼尷尬的景象。
他光著屁股用手把鳥提上去,小哥蹲在他面前用燒紅的匕首往他那裡燙。
媽蛋的,萬一他要是起反應了,不知道小哥會不會匕首一動直接給他切下去。
確定沒事後吳邪也沒立刻跟文錦搭話,而是先跑到旁邊的小溪洗手去了。
管他溪水裡乾不乾淨有沒有寄生蟲,這會兒哪還顧得了這些。
雖然男人尿尿都免不了用手拿那東西,但跟當著別人面摸索半天還是不一樣。
太尷尬了,他現在都不敢用這隻手去碰小哥。
吳邪洗手回來的時候張起靈和文錦已經聊了幾句。
文錦只比他們晚了一點時間,將將沒看到他們跳傘,她是隱藏在這邊想看看有誰進入塔木坨的。
文錦這些年專注躲藏,對於這裡又比別人熟悉,如果不是她自己出來一般人很難發現她。
張起靈她是絕對信任的,跟他在一起的吳邪也肯定是真吳邪,所以在發現倆人周圍沒有其他人後文錦便直接過來了。
當聽說文錦就是藏珠卓瑪那個兒媳婦吳邪頓覺驚奇,沒想到在那麼早他們就見過面。
再有一個多小時也就傍晚了,前面未必有合適的開闊地紮營,乾脆吳邪他們也不走了。
張起靈散一圈驅蟲藥粉又撿了些相對乾燥的枯樹點了火堆,吳邪也搬來幾塊石頭,仨人打算開一個臨時會議。
吳邪迫不及待了拿出了文錦那本筆記,但他問的第一個問題卻是文錦為什麼給他寄錄影帶。
在吳邪看來,他是跟這些事情最沒有關係的一個。
20年前他只是個小孩子,現在也沒長成多優秀的重要人物。
無論是從事情的相關性還是能力上來說,文錦阿姨找他都沒什麼必要。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能幹什麼?
他這一米八的大小夥子有時候都不如一個好老孃們兒。
別說兇悍的阿寧,就是文錦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