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一向腦洞大想的多,一晚上變著花樣的做噩夢把他整的都快神經衰弱了。
最可怕的是,明明白天才被阿寧這個大美女調戲過,可他晚上做春夢的主角居然不是阿寧而是悶油瓶。
這讓吳邪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性向。
他可是直男了20多年,第一部小電影看的也是av。
甚至直到現在,對於大名鼎鼎的gv他也是隻聞其名從沒想過看一眼。
現在倒好,他這輩子頭一次看到倆男人抱著啃,主角居然是自己。
吳小三爺覺得自己三觀都碎了,目前正在準備重建中。
至於說重建後是直的還是彎的,這個……待定。
格爾木那個地方並沒有從杭州直達的班機,吳邪先是飛到了成都的雙流機場從那裡轉機。
也可能是腐眼看人基,吳邪在成都轉機的時候看到了不止一對的男男情侶。
若是以前他看見兩個男的勾肩搭背竊竊私語從不會多想。
就算是躲躲閃閃一臉嬌羞的,他也只以為是好兄弟之間在傳“學習資料”或者意淫某個美女。
現在嘛,呵呵。
吳邪一邊等著轉機一邊忍不住從網上搜尋了一下關於這方面的訊息。
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他現在嚇得連男廁所都不敢去了。
當然,去還是得去的,他沒那麼強大的腰子可以憋上幾個小時。
只不過不像以往那麼坦坦蕩蕩,甚至聽到一點風吹草動的異樣聲音就全身緊繃。
你還真別說,天生的g好像自帶雷達很容易發現同類。
20多年從未被男人搭訕過的吳邪,居然真的在機場被人搭訕了。
看著扭成s型畫著眼線塗著唇彩的男孩子跟他拋媚眼,吳小三爺硬是在機場跑出了被血屍追時的速度。
太嚇人了,他覺得自己還是接受不了娶個男媳婦兒。
其實吳小狗也是想多了。
要是被暖暖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揪著他脖領子給他來個大風車。
我們家倒鬥一哥可是能秒殺海猴子的猛男,怎麼可能給你當媳婦兒?
究竟誰是媳婦心裡沒點逼數麼,出水芙蓉弱官人吳天真同學。
機場的小插曲又讓吳邪受了番驚嚇,等飛機停到格爾木機場一下機,還沒走出候機樓吳邪就起了高原反應。
機場的人還有些納悶呢,知道自己要來高原還不吃藥,這傻缺不會是坐錯飛機了吧。
但好在機場的服務還是不錯的,高反藥隨處可買。
吳邪吃了藥又喝了一碗酥油茶,緩了好一陣才能站起來。
直到入住酒店躺在床上,吳邪才終於想起胖子跟他說的話。
跟佳人約會的時候注意高原反應小心馬上風。
吳邪鬱悶的捂臉,他當時腦子沒線上,應該懟他兩句才對的。
神他媽的馬上瘋,忽然來了這麼高的海拔,他能不能石更的起來都兩說呢。
好好的睡了一覺又吃了些東西,直到傍晚,吳邪才爬起來。
雖然身體還不大舒服,但他也不想等了。
萬一今晚上又是噩夢春夢一起做,弄髒人家賓館的被褥就太丟人了。
紙條上的地址是老城區,計程車司機倒是認識。
只不過那地方的巷子很小車開不進去,只能開到附近一帶。
吳邪說了句也行就上了計程車,司機還挺健談的,也跟他說了一下那裡的情況。
說是那一帶都是20世紀六七十年代蓋起來的。
早就荒廢了,拆起來太費勁,乾脆就在外圍起了新城區。
車子開得很快,吳邪下車的時候天還沒全黑。
遠處隱約的一點夕陽,在昏暗的光暈下是一排排青黑色的瓦房影子。
都是六七十年代那種筒子樓,看上去格外荒涼神秘。
這地方倒也還住著人,只是生活氣息不太濃,看起來都是外來務工人員和一些不太正經的站街女。
吳邪一身氣質跟這裡簡直格格不入,不說打扮,就他那面板就不像這裡的人。
吳邪越走越心涼,難不成小哥以前就住在這種地方?
倒鬥一哥混的也太慘了吧。
眼看著天越來越暗,吳邪覺得憑自己大概是找不到了,畢竟好多建築前連門牌號都沒有。
猶豫了一下,吳邪喊住了一個人力三輪車。
這東西在杭州早就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