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連京城都很少離開,她總不能說天下水脈相通,舅媽曾經不小心從西沙游到瞭解家後院的荷花池吧。
眼看著暖暖答不出來黑瞎子又嘚瑟上了,抱著肩膀一副‘你倒是說啊’的樣子。
張起靈看著黑瞎子一臉無語,這個爹真是認不了一點兒,太欠揍了。
暖暖忽然冷笑一聲,“有緣萬里來相會,安徒生童話照進現實。
我沒義務給你科普舅舅的羅曼史,反正你也學不來。
英雄救美的前提是美,就你這樣的,掉進海里連章魚哥都不會救你。
所以你也別瞎打聽了,童話不是那麼好複製的。
你就算假裝溺水也引不來小姐姐,無論什麼品種的。”
黑瞎子嫌棄地看了禁婆一眼,“要是被她救了就必須以身相許,黑爺能當場進化出魚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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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咱們好歹也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你騙我的時候能不能用點心?
太敷衍了,要不你再編一個?”
暖暖冷笑一聲拿出塊板磚,“這篇兒翻過去,再問我要以德服人了。”
黑瞎子果斷閉麥,老大心虛了,絕對是心虛了。
禁婆的出現又打亂了原有節奏,張起靈和王胖子都深感無力。
為啥事情的發展總那麼奇怪呢。
就好像是下一盤棋,明明是黑白涼子的博弈,卻莫名總有人跳馬飛象。
很快就要到安放著雲頂天宮模型的宮殿了,難不成這會兒再把黑瞎子和暖暖趕走?
那也太刻意了。
估計吳邪肯定會看出些什麼。
暖暖也沒想到禁婆舅媽會出現,但是已至此只能詢問的看向張起靈。
那意思好像在說,要不你們繼續我抽空去串個親戚?
張起靈輕輕搖了搖頭,“繼續走,快到寶頂了。”
吳邪看小哥都發話了自然不會反對,只是一邊走不自覺的老是往暖暖那邊瞟。
這可是禁婆,真要在水裡,那可是比鯊魚還要恐怖的存在。
就算是在墓道里,這一把會蠕動的頭髮纏過來,他這種身手的頂多撐上3分鐘就能被勒死。
沒想到現在居然成了自己這邊的人……額,這個好像不是人。
真神奇,咋感覺那麼玄幻呢。
也不知道小哥他妹妹的舅舅究竟是什麼人,就這份膽量都夠他頂禮膜拜的。
吳邪是杭州人,從小聽著雷峰塔的故事長大,以前還挺佩服許仙的。
畢竟不是哪個男人都有勇氣抱著條几十米長的媳婦睡覺。
如今看來,許仙什麼的都弱爆了。
別管是他還是聊齋裡那些書生,起碼他們的老婆跟他們睡覺時都沒顯著原形。
可禁婆不一樣,這玩意兒長髮蠕動裂嘴獠牙,還有幾寸長的尖利指甲。
暖暖的舅舅居然也能下得去嘴,這哥們兒是個人才啊。
吳小狗心裡生起個念頭,他想認識一下那位勇士。
:()盜墓:說我變態你那是沒見過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