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表達的確實是這麼個事兒,但讓這丫頭一說怎麼瞬間逼格就沒了呢。
就好像要形容一個絕世美女。
你就算不能背一篇《洛神賦》,好歹也說兩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類的。
這位倒好,上來一挑大拇指,這妞兒真俊!
雖然意思對了,但就是有種很違和的感覺。
暖暖絲毫不在意吳三省一臉吃屎的表情,指著那些壁畫理所當然的道,“我說的不對嗎?
這畫的多明顯啊!
從前有個山,山上有個寨,寨子裡有個額頭長蝴蝶胎記的仙女大姐醫術很哇塞。
然後這倒黴催的從河裡撈了男人,順便把自己的腦子丟在河裡了。”
潘子有些不明所以,“那個,老大,這裡哪塊兒畫的是腦子,我咋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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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不屑地翻了個白眼,“她要沒把腦子丟河裡幹嘛帶這男人回家?
你看看畫的這一片紅,應該是血吧,總不能是番茄醬不是?
一個年輕女孩,荒郊野外遇到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但凡有腦子也不能往家裡帶吧。
反正我就不會。”
張起靈揉揉妹妹的腦袋誇讚,“暖暖聰明,做得對。”
小丫頭立刻一臉得意,“那可不,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想救人也得先打斷腿再說,你得確保你能跑得過他。”
張起靈默默放下了手,這個他真誇不出來。
吳三省和潘子對視一眼,這小姑娘真核善,一看就是地府公務員的料。
暖暖講故事的情緒還挺高的,自顧自的指著壁畫說道,“也不知道仙女都誰教的,怎麼一個個的都是戀愛腦。
這男的應該就是彭王吧,被救後讓這蝴蝶仙女跟他走,這傻大姐還真就去了。
我靠,老小子不地道,不光采花連花盆都端走了。
嘖嘖,說她是倒黴催的還真沒說錯,戀愛腦是沒有好下場的。”
吳三省很給面子的點點頭,“封建時期的男子皆以前途家族為重,為了女子挑釁世俗規矩的鳳毛麟角。
彭王一脈為了跟中原朝廷保持緊密聯絡,正妻多來自於世家大族或朝廷重臣。
這位蝴蝶仙子哪怕再得彭王:()盜墓:說我變態你那是沒見過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