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一聽小花想揍解連環暖暖立刻積極響應,打人這事她在行啊,正經科班進修過的。
打人可是有很多門道的,只疼不傷的和只傷不疼的算啥?
專門影響某項功能還絕對治不好的打法多了去了。
只要舅舅想,她能現場給解連環做一場變性手術讓三叔變三姨。
聽著暖暖安慰小花的話,剩下幾個人都沉默了。
文錦不瞭解暖暖,但張起靈和吳邪都知道,這丫頭幹得出來這種事。
而且就武力值來說,別說吳三省隊伍裡沒多少好手,就算全是精英也擋不住小丫頭想報復的心。
小花忽然就不怎麼生氣了,解連環不在乎他又怎麼樣,他也得到了別人的偏愛。
以前有師父現在有暖暖,他犯不上為一個解連環自怨自艾。
如今他們小隊的人員已經聚齊,暖暖的意思是等阿寧醒了看看她能否自理,之後再決定下一步方案。
要是能動就讓她一個人在玻璃屋休息,他們得繼續往下走。
暖暖雖然有地圖畢竟沒來過這裡,她也沒藏私,把地圖拿出來跟文錦商議路線。
畢竟這位大姐是真正在塔木坨生活過的,比起他們幾個紙上談兵的要強一些。
文錦沒想到暖暖有塔木坨地圖,更沒想到這地圖如此精密周全。
她敢肯定,繪製地圖的人一定實地來過塔木坨,對這裡的瞭解並不比她少。
甚至在地圖上還特意標明瞭幾處蛇窩和蛇類孵化廠。
詳細是詳細,但文錦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要知道,地圖這東西也是有側重點的。
比如說,常規地圖只是客觀的標註地理位置名稱。
礦產地圖則會在上面標明礦產種類和儲存量。
盜墓者用的地圖大部分是標明機關位置和參照物。
而暖暖拿出的這幅塔木坨地圖,則更像是探險類和尋寶類的結合體。
讓人看著,感覺最終那個西王母宮和隕石都不是重點。
反倒是路上標註的蛇窩是需要重點關照的。
其實文錦想的並沒錯,暖暖這幅地圖是她老媽畫的,對於張祖兒來說,每一條雞冠蛇都代表了積分。
那些哪是蛇窩呀,那是她撿錢的寶庫,自然得重點標註出來。
就在眾人制定計劃的時候阿寧醒過來了,發覺自己還活著不由喜極而泣。
在昏迷的這段期間她腦子走馬燈一樣轉著這些年的風風雨雨,到最後,她能想起來的只有弟弟江子算。
如果她這次死在塔木坨,裘德考肯定會添油加醋把她的死安在吳解兩家身上。
以她對弟弟的瞭解,那孩子一定會千方百計的為她報仇。
可對於一個剛成年的孩子來說,子算能依靠的只有裘德考,到時他只能替對方賣命直到跟她一樣死在某次任務裡。
想到這裡阿寧不禁一陣後怕。
她拼命接任務攢錢就是不想弟弟走她的老路,可這一切差一點就全毀了。
阿寧坐起來緩了一會兒,感覺有些力氣後便想出門去找解雨臣。
一來是去給人家道謝,如果這次不是解當家救命她肯定就掛了,多少得去表明個態度。
兩次救命之恩不能不報,如果她真的能活著出塔木坨辭了裘德考的工作,那就去解家幫忙好了。
天選打工人在哪幹不是幹,解家不是以喇嘛盤為主,總比在裘德考那裡安全的多。
二來就是她想寫封遺書放在花爺那裡,萬一她這次真死在塔木坨起碼留個憑證。
免得將來子算被裘德考利用跟九門為敵。
阿寧拉開這邊屋門的時候正看到解雨臣脖子和手腕上各纏著一條火紅的雞冠蛇,她的臉頓時白了,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若是以往看到這種情形阿寧肯定是下意識出手的,但此時她剛醒來身體無力連腦子都慢半拍。
只能指著那兩條蛇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吳邪趕緊擺擺手,“別怕別怕,這是自己蛇,不咬人。
話說,你這是沒事了?
要不還是趕緊進來坐吧,你現在這臉比死了3天的屍體都白。”
暖暖立刻笑噴,“你這是什麼見鬼的形容?
有點常識好吧,死3天早長屍斑了,臉色應該是白中帶青。”
小花不禁捂臉,這丫頭的常識總是那麼接陰氣,好人家女孩子誰研究屍體臉色呀。
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