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祖兒的忽然出現完全打亂了二長老的計劃,甚至因為對方氣場太過強大讓這老頭下意識想逃。
那種感覺就像一頭狼被猛虎盯上一樣,雖然自己也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強者,但在更強者面前也會有生理性恐懼。
對於二長老來說張祖兒是完全陌生的人,但對張祖兒來說,二長老可算是熟人。
雖說不是一個位面的吧,但性格特點行事風格都大差不差。
所以,當張祖兒到來的那一刻,張家的所有謀算必然會全部落空。
二長老活了100多歲看人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知道這女人不好惹後態度立馬端正了起來,連說話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張祖兒只是對著張弗林和白瑪點點頭並沒過多交談,也沒打算跟他們介紹自己。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打發了二長老,看白瑪這肚子估計也沒多少日子就要生了,事情還是越早解決越好。
關於這邊的事情元寶早就給她做了實況轉播,關於二長老提的那些東西她自然也都知道。
本來還想鍛鍊一下閨女,但看著倆孩子明顯搞不定她也就放棄了。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方面。
小花哥哥的武力值到現在也是全家最墊底的一個,但也不耽誤他智多近妖耍的一群老狐狸團團轉。
是鳥就專注于飛,是魚就專注於遊,非要在自己不擅長的方面使勁那是為難自己也很沒必要。
張祖兒落座後直接截住了二長老的套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也不用拐彎抹角的瞎打聽,該你知道的自然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打聽也沒用。
我只說一遍,信就信不信拉倒,姑奶奶沒空跟你解釋那麼多。
事實上,你信不信的對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倆孩子是我家的,我們一支在很早以前就脫離張家了,或者說,我們的階層是高於現在張家人的。
你們不是也有本家和分家之分嗎?
分家血脈差相對自由,但承擔了大部分的髒活累活地位也遠不如本家麒麟。
對於我們這一支來說,你們也一樣。
張家遊走於古墓之間抹除歷史,你們又怎麼知道,自己拿到的歷史就一定是真實的呢?
知道諸子百家吧,我們那一支就是從先秦時期就分裂出去的專精道家的一脈。
而現在的張家則是法家墨家陰陽家的集合體,什麼都會一些,但卻沒有觸及到核心的精髓。
張家區分本家和分家靠的是麒麟血,有麒麟血的孩子資質就是比沒有的要好。
或許有很多人覺得不公平,但事實如此,不服氣的也沒什麼辦法。
而相對的,我們這一支的能力則遠遠高於你們本家,你不服也只能憋著。
畢竟我閨女才剛滿18就能瞬間撂倒你們二三十個好手,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不是嗎?
你也別想著挖牆腳把我們忽悠到張家去,我們隱世一脈不會自降身份。”
這女人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但二長老掌權多年閱讀古籍無數自然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老傢伙想了一下對著張祖兒一抱拳,
“這位夫人,令千金和令侄確實比我們這些不成器的技高一籌,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吧。
請恕老夫孤陋寡聞,並未在張家典籍上看到隱世張家的線索。
還有就是,張家好歹傳承千年,若真有同族活動不應該完全沒有記載才對。”
張祖兒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有此疑問,淡定地對著桌面一揮手,一壺熱茶兩個杯子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桌子上。
張祖兒倒了一杯熱茶做了個請的手勢,在二長老震驚的目光中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沒遇到不等於沒有,不認識不等於不存在,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二長老也不明白?
就像血屍旱魃上古神獸這些,對於大部分人來說不也是傳說中的東西嗎?
他們說沒有,難道那些東西就不存在?
說到底不過是少見多怪罷了。
我們隱世一脈生活的地方設有結界,外面的人看不見摸不著自然無從瞭解。
你也可以把它想成是另一個世界。”
二長老狐疑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香四溢不似凡品,而且這溫度明顯是剛泡的不太可能是障眼法。
二長老立刻把目光轉向了暖暖和張起靈。
“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