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歲數活在狗身上了一點長進沒有,也有人可以完美的代言長大了就懂事了這句話。
比如說吳邪,20多歲時和30多歲時完全是兩個品種。
兄妹倆看著吳邪排兵佈陣沉穩老練的樣子都有種自家咪咪變成喪彪的即視感。
就是這貨煙有點太勤了,一根接著一根連打火機都不用,沒一會兒就下去了半盒。
解雨臣常年唱戲最注意保護嗓子,尤其那次在巴乃吸入強鹼讓他的呼吸道受損,他是一向討厭煙味的。
但他知道吳邪這些年精神緊繃要靠尼古丁麻痺自己,所以為了吳邪能好受點只能默默忍耐。
暖暖開始沒注意,等地下室的煙味越來越濃她才反應過來,趕緊掏了一套小型呼吸器給解雨臣遞了過去。
花爺看著手裡帶氧氣瓶的呼吸器一臉懵逼。
他還以為小丫頭背的卡通包是個裝飾品呢,難不成是個異次元口袋?
咱先不說為啥你出門會在包裡放呼吸器這麼冷門的東西,就說這體積和重量也對不上吧。
他又不瞎,那小揹包軟趴趴扁扁的怎麼可能放得下這種東西。
暖暖看舅舅沒動還以為他不會用,趕緊三下五除二把呼吸器和氧氣瓶連線好。
直到呼吸面罩被扣在了臉上,花爺才尷尬的說了聲謝謝。
咋感覺黑瞎子這閨女對他這麼熱情呢,不會是看上他這張臉了吧。
若是別人有這種想法那估計是得桃花顛了,看誰都覺得人家喜歡自己。
但人家花爺不一樣,他這份自信是無數狂風浪蝶堆起來的。
解總裁溫柔多金風華絕代,別說每年有多少人對他告白,光是隨便逛個街都有無數人紅著臉要微信。
若是登臺唱戲那更了不得了。
聽別人戲的都是些上了歲數血脈覺醒的中老年人,唯獨解語花登臺,就跟明星開演唱會似的。
臺下幾乎被年輕人佔滿,個個都嚷著要給他生猴子。
最可樂的是不光有女孩子,他的粉絲裡男孩子也不少。
沒參與到這些事之前小花爺還挺享受那種感覺的,把唱戲當成了副業,也是他放鬆身心的娛樂。
只是後來發現了太多的秘密被捲入漩渦,花爺才逐漸淡出公眾視野避免身份被扒。
可即便如此,愛慕他的女孩子依然不少,尤其那種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最瘋狂。
所以當暖暖對他格外關注特別熱情的時候,花爺下意識就有些抗拒。
他跟瞎子可是過命的交情,要是瞎子的閨女看上他那就不好辦了。
看這貨忽然一本正經的樣子明顯是對自家閨女很上心,無論他怎麼做都裡外不是人。
要不說聰明人想的多呢,暖暖一個孝順的舉動硬是讓花爺解讀出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暖暖就不一樣了,小丫頭幹啥都特別直接,給花爺帶上呼吸器後反手就給了吳邪一個大逼兜。
“你自己啃砂鍋不管別人牙不牙磣,這屋裡煙霧繚繞跟南天門似的還能待人麼?
我是祖國花朵,你讓我吸二手菸你良心不會痛麼?
你要不愛幼就別怪我不尊老,再抽菸我可就抽你了。”
吳邪趕緊表示,抽菸就是為了提神兒,你這一下老刺激了。
已精神,不抽了,求放過。
另外,你不像祖國花朵,就算非要說是花那也是食人花。
只是這句吳邪沒敢說,他沒日山爺爺那麼扛揍。
黑瞎子彷彿看出了吳邪在心裡說他閨女壞話。
順勢一通亂摸,把吳邪身上僅存的三包煙都塞在了自己衣兜裡。
吳邪默默豎起一根中指。
好歹他也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誰家領導在安排工作的時候被員工欺壓?
這父女倆真不做人。
他們這次會面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每個人都明確了自己的任務後吳邪宣佈了散會。
花爺客氣的將呼吸器還給暖暖並且道了謝,剛要走卻被小丫頭攔住了。
暖暖隨手把呼吸器扔桌上,又從她那小揹包裡掏呀掏。
結果居然掏出一條瘋狂扭動的蛇。
花爺下意識後退,暖暖卻晃著那東西解釋道,
“不是蛇,是九頭蛇柏的枝條,我看著好玩特意掐下來的。
我覺得這東西不結果子應該是扦插繁殖,所以打算種兩棵試試。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