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仨沒醒,暖暖也沒急著叫,找了個沙丘背面放出玻璃屋,先跟她哥將身上的溼衣服換了下來。
沒過一會兒吳邪也醒了,立刻一邊一巴掌把黎簇和王萌拍醒。
兄妹倆對視一眼,好懷念那個單純善良的吳邪呀,這一隻是真的狗。
這裡都沒外人了吳邪也沒打算裝,領著他們直接到了卡車圍住的那一片區域。
敲敲車門對暗處打了個手勢叫出黑瞎子。
黑爺早就等不及了,從看見張起靈那張臉開始,這位腦子裡已經轉了180個念頭。
而最強烈的一個就是:
汪家人牛逼呀,居然玩起了莞莞類卿。
這是整容出了個啞巴來迷惑吳邪?
還別說,這人的氣質和走路姿勢跟啞巴真是如出一轍,而吳邪又把他帶到了這裡,不會真的淪陷了吧。
嘖嘖,英雄難過美人關!
但願他大徒弟不是商紂王,否則他們的計劃就要胎死腹中了。
黑瞎子忽然出現嚇了黎簇一跳,看著這個滿身上下寫著我不是好人的傢伙,黎簇本能的開始戒備。
吳邪卻笑的歡快,就這點膽子還敢惦記暖暖,要是黑瞎子知道這是想拱他家白菜的豬小鴨梨可有的玩了。
不過此時黑瞎子的注意力完全沒在李簇身上,甚至都沒太在意唯一的女孩子暖暖。
要是沒有墨鏡擋著,他能把眼珠子貼上張起靈臉上。
太像了。
不光長相身形象,連啞巴那股清冷氣質和冷淡疏離的眼神都一模一樣。
汪傢什麼時候有這種本事了?
難不成這是把青銅門裡的啞巴拽出來給洗了個腦?
黑瞎子在打量張起靈的同時,張家兄妹也在打量他。
容貌上麼,好像跟自己那邊沒有太大的區別,就是感覺稍微沉穩了一點。
可惜這念頭剛起,就見黑瞎子呲著八顆大白牙張開雙臂就對著張起靈抱了過去。
一邊撲人還一邊說著,“我可憐的啞巴,瞎子終於見到你了。
不會又失憶了吧,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的黑瞎子呀。”
張起靈嘆了口氣,對著黑瞎子就攻了上去。
這是他們以前就說好的,如果不能確認對方的真假那就打一場再說。
臉可以變聲音可以變,甚至小習慣都可以模仿。
但一個頂尖武者在跟人對戰的時候攻擊習慣卻沒有那麼容易隱藏。
所以是不是本尊只要打一場就知道了。
黑瞎子好像明白了對方所想,收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跟這個疑似啞巴的傢伙打在了一處。
暖暖淡定地掏出一把瓜子咔嚓咔嚓的磕著,吳邪也欠欠的要了一把。
倆人的閒適弄得黎簇莫名奇妙,“這怎麼還打起來了,咱們不是一夥兒的嗎?
你倆這麼看熱鬧真的沒問題麼。
還有,暖暖你瓜子哪來的,居然都沒有溼掉。”
吳邪往黎簇臉上扔了幾個瓜子皮淡定道,
“鹹吃蘿蔔淡操心,那倆打的一個是暖暖她爹一個是她哥。
人家一家子交流感情呢,別吱聲好好看,我師父要捱揍了。”
黎簇無語,你跟你師父究竟是什麼塑膠師徒,他捱揍你咋這興奮呢。
正在這時場上已經分出了勝負,黑瞎子被張起靈壓在了地上,趕緊一邊叫疼一邊連連討饒。
確認了,真啞巴無疑。
只是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從青銅門裡出來了。
不是說好了十年嗎?
咋的,表現良好提前減刑了?
張起靈無語的瞪了黑瞎子一眼。
無論哪個世界也無論黑瞎子多少歲,就沒有一個會說人話的。
確認了這真是張起靈後,黑瞎子才把目光轉向了暖暖。
“哎呦,這老妹兒長得真俊,誰家的?
不會是啞巴你拐回來的吧。
我說哥們兒,這你可就不地道了。
我大徒弟為你守寡十年都趕上王寶釧了。
沒功勞也有苦勞,沒苦勞還有疲勞呢。
你這事兒整的,真當我們師門沒人了?
還有你,小丫頭,家裡沒教過你有主的乾糧不能碰嗎?
要不考慮一下黑爺吧,我們啞巴可是有夫之夫。”
黑瞎子本以為自己這麼說吳邪肯定得跟他掰扯掰扯,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