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意念微動,禁錮著曾榮的那方空間瞬間消失,月歌上前將曾榮腰間的十二明珠令取了下來,也沒忘記擼掉他手上的儲物靈戒。
像這種貴族子弟,哪怕剛剛用了那麼多的符文和靈器,想來這儲物靈戒中的寶貝也不會少了去,而且,這儲物靈戒也不是凡物,至少裡面的空間不小。
月歌秉承著雁過拔毛,寸草不留的理念。
看著地上那以詭異的姿勢躺著的曾榮,月歌皺了皺眉。
這若是被人看到,可不太好。
離開之時,地上的屍體燃燒著烈焰,在這方鋪滿灰燼和破碎的靈器的地方,莫名的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彷彿是那祭祖之時燃燒的祭品。
狂風吹過,漫天呼嘯,彷彿有鬼聲幽幽而動……
當月歌回到茶樓之時,便看到幾人守在院中,而茶樓中的,其他人皆是仿若被定在原地一般,動彈不得,當看到月歌的剎那,面露驚恐。
發出嗚嗚的聲音,彷彿是在求饒……
月歌眸光淡淡的從那些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洛銀身上。
洛銀:“主人,我只是暫時將他們禁錮在原地,要怎麼處置這些人?”
小小的一個姑娘,聲音淡淡的說出來這樣的話,彷彿只是在處理一批無關緊要的貨物。
聽到這話,那些人臉上的驚恐更甚。
“殺了吧!”月歌雲淡風輕的開口說道,此話一出,洛銀能明顯的感覺到那些人奮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自己的禁錮。
地上的血色陣法更加的耀眼,好似鮮血在流淌。
月歌自然不可能放他們離開,在和曾榮有所衝突的時候,這些人便已經註定了不可能活著從這個地方走。
他們現在能解決曾榮,但不代表他們能和曾榮背後的曾家抗衡。
而在這修靈界,最不要拼的,那便就是運氣,因為,沒有人的運氣會一直好。
沒有人,會拿命來做賭注。
而他們現在若是放這些人離開,便是拿命做賭注,賭曾家,會不會查到他們的頭上。
月歌自問不是什麼心善的人,在這修靈界,本就是拳頭作主,所以……
這些最開始抱著看戲心思的人,必須得留在這裡。
月歌眼底劃過一絲冷厲的幽光。
斬草除根,以絕後患。
洛銀只意念微動,瞬間,便有兩個被禁錮的人,身上的血液和生機不斷的被抽離,在那隱忍的嗚咽聲中變成一具乾屍,被地上的陣法吞噬。
柳白幾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小小的蘿莉一般的姑娘,他們早知道這小姑娘厲害,但沒想到,這小姑娘的手段……
嘶~~ ~
以後惹誰,都不能惹到這小姑娘啊!
“真是枯燥。”洛銀淡淡的掃過那些人,看到那兩人被生生折磨致死的樣子,也不敢再有所動作了,他們,寧可選擇一個乾脆利落的死法。
哪怕心中萬分恐懼,哪怕此時他們想跪地求饒,可……
現在他們能做的,也就只有祈求上蒼。
也不想被這詭異的陣法吸乾了鮮血。
月歌將洛銀殺人的手法看在眼中,唇角勾起一絲淺笑,不錯,新鮮。
洛銀知道自家主人說了這些人留不得,那便就是,死!!!
抬手之間,禁錮在他們身上的無形的紅色絲線,瞬間絞斷了他們的脖子,而這些人的屍體,也盡數被那血色的法陣吞噬。
洛銀身上更是泛著一層詭異的紅光,好似那剛剛吞噬了人血的精怪。
伴隨著血色陣法逐漸消散,仿若隱入了地下一般,這整個地界,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鮮血乃至骸骨。
熱鬧的茶樓,坐立在這連綿的山脈之下,寂靜的有些詭異。
經歷過這麼一番事情,幾人自然也不想在此地多留,將所有的痕跡處理的乾乾淨淨之後,便策馬離開。
只有茶樓不遠處,那留下的一攤燃燒殆盡的骨灰。
……
而在路上,李星河也和他們說起來了這曾家。
“曾家,春江城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世代經營著馴獸的生意,而有些修靈者挑選自己的契約魔獸時,便會去曾家名下的商鋪中挑選。
而修靈者,無一例外,皆是要契約魔獸的,所以,曾家在春江城,幾乎無人會去得罪他們。
尤其是那些大家族,祖中弟子挑選魔獸也要仰仗曾家,利益牽扯之下,更不會去得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