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直到手臂上被上好了輕輕涼涼的藥膏,被輕柔的綁好了繃帶,固定了一條帶子繞在脖子上。茉莉才回過神來,抽了抽嘴角,問道:“斯內普教授,真的需要這樣嗎?”
看著小姑娘有些呆萌的揮了揮被繃帶纏滿了的左手,斯內普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說道:“骨頭錯位需要一個恢復期,以後每天晚上都來我這換藥。”
“我會和費爾奇打招呼的。”接著又想起了剛剛像是押犯人一樣被押過來的小姑娘,斯內普默默地補充了一句。
感受到手臂被繃帶包裹著,裡面的藥膏一直冰冰涼涼的敷在疼痛的部位,還有繃帶繞著脖子支撐的位子,也是一個讓手臂變得很舒服的,合適的位子。
茉莉不由彎起了嘴角。這笑是區別於以往的任何一種笑,不是禮貌性的,也不帶任何或安撫,或鼓勵的性質,更不是眯著眼睛,看起來甜甜的笑,卻是在隱藏眼中情緒的笑。只是簡簡單單的發自內心的笑,如果茉莉還有嬰兒時期的記憶,那一定會記得,小時候在父親懷裡玩舉高高時,自己臉上掛著的就是這種笑。
純粹的、不受控制的、毫無雜質的笑。
答應後,茉莉被一路送回了斯萊特林休息室。
斯內普將抱了一路的薇薇安放下後,示意它不要總讓茉莉抱她,又將那瓶紫色的魔藥交給茉莉,摸了摸小姑娘毛茸茸的腦袋,轉身快步離去。
看著那在風中飄揚的黑色長袍,茉莉想起來了那雙滿是擔憂的眼睛
明明每次都不想再麻煩對方的,卻又總是在被關心,被呵護後竊喜……
如果他就是自己的父親……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