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冷哼一聲,不理會他們,徑直向裡面走去。長鐵胎子弟一夥追上去,攔住她,“你要敢再闖一步,信不信我們把你砍成肉醬!”
金靈兒回頭,冷眼望著他們:“誰個膽敢動我一下?要砍也得等著這刀砍你們!”說著,她嘴角微揚,右手順勢握住腰間的寶刀。
長鐵胎子弟一夥對視一眼,知道今晚惹不起這位公子,識好時候,敢動手就跑。
他們退出房門,又壓低聲音吼道:“快給我滾出這兒!”
金靈兒回頭衝他們笑了笑,目送他們離開。
屋內,窗楦軒的老闆李承叔端著茶壺出來,“公子,你怎麼又來了?這些傢伙平常就欺負人,你也不必招惹他們啊!”
金靈兒深吸一口氣,然後彎下身子,給李承叔一個大大的擁抱:“叔叔,我想你了。”
金靈兒端坐在木板凳上,望著門外飛舞的雪花發呆。今日爹孃出門辦事,家中只剩下她與娜娜姐姐兩人。忽而,一輛馬車停在門前,從裡面跳出一個年輕俊俏的俠士。 金靈兒連忙站起,“這位公子請問有何貴幹?”俠士微一笑,“姑娘可認得魯村穆?”金靈兒點頭,“小女子認得,魯爹爹與朱爹爹乃開國名臣,曾多次拜訪我家。請問公子與魯村穆又有何干系?”俠士嘆了口氣,“小俠乃魯村穆之侄,爹命我前來探望娜娜姑娘,是否在家?”
金靈兒大駭,幾日前娜娜姐姐突然消失,家中人心惶惶。俠士見她遲疑不語,疑有古怪,“姑娘莫非對娜娜姑娘失蹤一事知情?”金靈兒慌忙解釋,“姐姐前日外出,至今未歸。家父派人四處尋覓,然卻都無音訊。”俠士哼了一聲,“外出幾日不歸,難不成失足墜入江中?”金靈兒打起精神,“此說法存有疑義。娜娜姐姐武功高強,江河障礙如何能困住她?”
俠士不信,“那姑娘擾攘捉摸難測,倘若被情郎騙入山林,也不是沒可能。”金靈兒連忙否認,“娜娜姐姐心思單純,從不談情說愛,絕不會有此舉動。”俠士哼笑,“猜透女子心思,豈是小俠等人所能?”金靈兒苦思如何才能打消俠士的疑慮,忽然靈機一動,“娜娜姐姐近日夢遊加劇,有時半夜離家出走,醒來身在外頭,卻對此前所為全無記憶。家人雖有派人搜尋,然而她遊走隱蔽,迄今未果。或許是夢遊之患再次發作,使她迷失方向,至今難歸家園也說不定。”
俠士聽後若有所思,片刻後點頭,“既是夢遊所致,那還有查明的希望。朕放心了,姑娘解釋得細緻,讓朕消除許多疑慮。”金靈兒暗自鬆了口氣,“多謝公子信任。家父必定派出更多人馬搜尋,定能儘快找到娜娜姐姐。”俠士微笑點頭,“那朕先告辭,如
金靈兒躲藏在幽香樹的樹影裡,等待那夥人漸行漸遠。等那幾個長著一張豬臉的傢伙一離開,她才悄悄出了樹影,往青藤嶺的方向走去。
青藤嶺剛從山上採藥回來,正用袖擦汗,一抬頭就看見金靈兒向這邊走來。“你這麼早就下山了?”金靈兒問道。
青藤嶺點點頭,說:“剩下的藥材明天再去採,先回來看看你。”
青藤嶺剛才路過長鐵胎子弟等人,聽見他們談起金靈兒,說她容色姿態自有一番風采,“象一尾金鯉躍出碧波,真是絕色佳人”。青藤嶺聽了,心中有些不快,所以趕快回來看看她。
金靈兒聽了青藤嶺的話,臉上露出笑意,道:“他們說我跟金鯉似的,你也這麼想嗎?”
青藤嶺急忙說:“我才不會跟那群豬一樣亂比喻!”
金靈兒笑了,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青藤嶺又道:“剛才長鐵胎子弟約我明晚上去峰頂的蒼穹宴,你要一起去嗎?”
金靈兒點點頭,道:“既然人都約了,那就去吧,藉此機會瞧瞧他們的虛實!”青藤嶺聽她這麼說也高興,二人決定第二天晚上去赴宴。
長鐵胎子弟含情脈脈地凝望著金靈兒,“明日蒼穹朝宴,定不會辜負仙姑期望。”
金靈兒羞赧地低頭,臉上露出含羞帶喜的神色,“仙弟過譽了,姑娘只求仙弟能夠盡情饗宴,不必太過在意我這個外人。”
“外人?”長鐵胎子弟略帶驚訝,“姑娘如果不是外人,又是什麼人?”
金靈兒怔愣了一下,雙眼閃爍著動人的光芒,耳尖也泛起了紅暈,道:“姑娘姑娘只是有幸相識仙弟,已經心懷感激,若能與仙弟同桌而坐,便是姑娘的福氣了。”
長鐵胎子弟看著金靈兒嬌羞的模樣,心中一動,當即說:“既如此,姑娘明日必定與子弟同桌,讓蒼穹仙宮的眾仙都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