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力士立刻上前,把金靈兒綁起來拖離了門廳。金靈兒大聲呼救,卻沒有一個人敢伸出援手。審理道宗的規矩如此嚴厲,破壞規矩的人只有死路一條。金靈兒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由力士把自己拖入黑暗中。
凌雲志一聽從心神仙律欲的指示,跪在祭壇前,手持銅香爐,火光裡金龍飛舞。他顧盼朝廷眾仙,聲如洪鐘:“金靈兒罪愆嚴重,理應受罰!”
金靈兒雙手被銬,頭頂生了兩個角,四肢變成赤紅,彷彿被烈火焚燒。他嘴角流血,發出斷續的笑聲,說:“理由呢?又是什麼罪名?”
惚胥走上前,手指著仙書:“你修煉非道,窺見天機,私通人界,這些事實明如日月!”
“你們這些虛偽的仙人,連我怎樣修成金仙的真相都不明白,就敢動用法律打壓我!”金靈兒叫罵。
雲河子弟不利器兵拔出太玄劍,喝道:“放肆!真情未了,就敢誹謗諸仙!”他舉起太玄劍,但蒼穹中一道紅光陡落,又是辰燦爛光焰現身:“還太玄劍入鞘,此事須由朝廷酌情決斷,子弟不可擅自行事!”
雲河子弟一言不發,收回太玄劍入鞘。惚胥也不得已,只得宣讀金靈兒的罪狀。
凌雲志眼見一場審判險些演變成混戰,心中欽佩辰燦爛光焰的智慧,及時化解了矛盾。他知道這場審判遠未結束,金靈兒的命運如何,還尚未可知。
風捲殘雲,江心月明。靈犀秘律門外,一派繁華景象。門前的廣場上,聚集了許多人,原來靈犀秘律門的弟子們正在比試內力。
突然,人群中爆發出一片驚呼聲。只見遠遠走來一個人,步履從容,氣定神閒。這人就是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靈犀秘律門首席大弟子,人稱“醉夢寐仙”。廣場上的人立刻紛紛後退,為他讓出一條道路。
“雲子弟大人來了!”眾成效員都驚喜交加。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在江潭地界久負盛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金靈兒遠遠地望著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走來,心中充滿了崇拜和憧憬。她雖然才剛入門學藝不久,但也深知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的強大。
相比之下,惚胥子弟卻驚慌失措,他本要在這次比試中大顯身手,卻不料遇上了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這個最強勁敵。他面色蒼白,暗自後悔當初的決定。
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輕輕一招,便輕鬆制住了惚胥子弟手中的長劍。“好一個‘醉夢寐仙’!”人群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微笑著致意道:“多謝各位前來觀戰,惚兄這招工夫已近大成,稍加修煉定可名動江湖。”
惚胥子弟臉色霎時一陣青一陣白,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他只覺得雲河子弟不利器兵多這句話裡似乎蘊涵著一絲輕蔑,實在令人難堪。
金靈兒凝視著眼前這群人,心中五味雜陳。她本不該在凡人面前使用修仙法術,這已觸犯門派規則,如今遭到審議也在所難免。但她當時實在沒辦法,眼見那兩個怪物要害人性命, non 便一時興起施展金光火焰之術將其化為灰燼。
“這位師妹,據你所言,當時情況危急,你實在沒辦法,只得出手相助,用金光火焰之術除掉兩隻奪魄怪,以救人性命?”阿臘師尊緩緩開口,語氣平和。
“正是如此。”金靈兒答道。
“那麼,你能否描述一下當時情景,讓我們瞭解事情的前因後果?”阿臘師尊 follow up 道。
金靈兒點點頭,開始講述當時所見所聞。她語速不快,條理清晰,從趕到現場,見兩隻怪物已經傷幾人,眾人無計可施開始娓娓道來。在場眾人聽得入神,時而皺眉,時而點頭,全神貫注。
講述至金光火焰之術施展,燒成灰燼那刻,金靈兒略略一停,望向惚胥師叔。惚胥師叔臉色陰沉,但也只得預設金靈兒的描述屬實。
“看來,師妹你當時的判斷和行動是正確的。”阿臘師尊 終於柔聲說道,“就算違反了門派規則,但也是情非得已,為救人性命,可謂勝於治罪。師妹無需過於擔心,我們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金靈兒聽罷,心中如釋重負,連聲道謝。她知道,這一關,終於過去了。
惚胥子弟一氣呵成地出現在仙眾面前,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真氣激昂,目光如電似火掃視四周。“金靈兒!”他氣勢洶洶地喝道,“你究竟施了什麼邪術,竟然在我江湖上造成如此大的騷動?”
仙人們默契地退後一步,給惚胥子弟讓出位置。看來他們也認為金靈兒有過錯在先。
金靈兒昂首挺胸,目光堅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