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高聲歡呼,慶幸凌雲志等人的歸來。武當山主迎上前,對凌雲志說:“前輩此去鎖林,遭遇險阻,實屬不易。我們武林中人,時刻準備赴湯蹈火,與前輩共渡難關!”
凌雲志搖頭微笑,“遭遇困難,本是人生常事。幸得林工救命之恩,我們才得以安然歸來。這一次經歷,讓我更明白仁者見仁,現世並不總是黑白分明。我們武林中人,並非見異思遷就好,有時也需寬容和憐憫之心。”
金靈兒心煩意亂,待在慶功宴上實在提不起興致,只想著趕快離開這個熱鬧喧囂的場所。
他端起酒杯,看了一眼武林巨大會公子德昌,對方也望向他,兩人目光相遇,轉瞬便移開。金靈兒憶起自己剛來靈犀門時,德昌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子,而今已是武林巨大會的公子,說話連聲音都變了。
金靈兒深深嘆了口氣,抬腳就要離開,卻聽到身後有人喊道:“金兄,等等!”
金靈兒回過頭,正是德昌追了上來。德昌望著金靈兒,半晌說不出話來,臉上情緒複雜。
“德昌兄有何事?”金靈兒冷淡地問。
德昌躊躇了一會,道:“金兄,你你真的參加了代表選拔?”
“您也參加了,又為何問我?”金靈兒反問。
“我我只是擔心有人對你不利。”德昌說。
金靈兒哂笑一聲,“德昌兄如今是武林巨大會的公子,要防範的人不會是我一個,您太慷慨了。”
德昌臉一紅,道:“金兄誤會了,我並非有防範之意。只是只是擔心黑暗靈犀門的人利用這次機會傷害金兄,畢竟金兄當年和他們有過節”
“多謝德昌兄的好意,但我能照顧自己。”金靈兒沒給德昌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轉身離去。
德昌目送金靈兒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金靈兒的疏遠來自自己之前的言行,但現在再想彌補,似乎已太遲。德昌嘆息著,也跟著進了宴會廳。
段一:武林盛會結束,人群陸續散去。金靈兒獨自上峰,站在白玉石階頂端,凝視著辰燦爛的晚霞。
武林重要人物離開後,金靈兒仍留在武閣。她踏上白玉石階,一級級向上, fally到了峰頂。 金色的夕陽映照在她的身上,為她平添了幾分情致。
段二:除了楓落和香雪,所有的俠客都認為金靈兒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把寶劍和秘籍放進武林至高峰的試劍石裡。但他們怎麼可以那麼想?金靈兒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更不會為了顯示實力做那種令人髮指的事。她入武林,唯一的目的就是找尋生母的下落。如今生母找到了,她只想安安靜靜地過日子,與世無爭。
段三:金靈兒坐在白玉石階頂端,黃昏的風吹起她的長髮。她望著遠方,想起生母訴說的往事。生母當年被迫嫁給了德昌子弟中人,數年後逃婚出走,生下了她。如今生母已嫁給別人,她也就此與生母道了別,各走各的人生路。
段四:金靈兒正出神間,背後響起熟悉的腳步聲。“楓落兄來了。”金靈兒轉過頭,果然見楓落上前,擔憂地望著她。“楓落兄知道我的心事,來安慰我了?”金靈兒撫摸著試劍石,語帶感激。楓落點點頭,在她身邊坐下:“你有什麼煩惱,儘管說出來,我都會聽。我們倆不就是最好的朋友嗎?” 金靈兒聽了,心頭一熱,眼睛也紅了。
金靈兒雙手握著劍柄,一陣焦灼湧上心頭。
他清楚地知道,這次被選中上武場的原因,絕非出於對他的信任和器重。自小,他便被視為祈島第一 eentric,總是幹些離奇古怪的事,讓眾人取笑。如今被推上武場,也不過是讓眾人觀賞他的笑料罷了。
真是可笑,他那點兒玩鬧般的妄想,怎會被當真?他自己都未曾真正有勇氣踏出那一步,又怎會有人相信他真的會?
金靈兒苦笑,握劍的手微微用力,粗糙的劍柄硌得手生疼,這才稍稍令他清醒了幾分。不,他不能輕易認輸。就算全祈島的人都想看他出醜,他也要證明,自己不僅僅是他們口中那個怪胎 eentric。
“金靈兒,你我乃至生死之交,切莫有所隱瞞。他們推你上此場,的確有害你的意圖,你要小心”劍器訣中的靈魂之一悄聲勸告他。
金靈兒心頭一顫,劍器訣中的眾靈魂都明白這場比武的 s and outs,他們的忠告,著實不容小覷。然而,金靈兒還是搖了搖頭:“我知曉部分人的用意不軌,但我不能因噎廢食。此場比武對我來說,機會難得。就算他人懷有歹意,只要我能施展全力,避開歹意之人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