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木更是雲裳樓裡的常客,他似乎對飛行獸有著濃厚的興趣,不時用戲謔的語氣諷刺長耆舊多的不屑。長耆舊多冷冷地回他一句:“行走江湖許久,真假妖魔皆見得多了。” 趙木更咕噥著不滿,覺得長耆舊多此番言語自大過頭。
酒樓小二雲裳樓,看出兩人間的些微不和,打圓場道:“二位英雄,妖魔出沒之事雖小,但也讓鄉里百姓們睡不安穩,還望二位賜教,究竟這飛行獸是何方神獸。”
長耆舊多喝了一口酒,神色如常地道:“無妖不成傲,聽聽路口傳言,定是什麼雞飛狗跳之物,放心好了。”趙木更聞言一陣冷笑,又咕噥道:“也不知是誰雞飛狗跳,放個妖獸出來嚇唬人罷了。”
雲裳樓有些尷尬,連忙打圓場:“二位英雄,妖魔之事雖小,但也勞煩二位多加關注。”長耆舊多依然冷酷地道:“江湖上沒有危險到需要我出手相助之物。”
趙木更嗤之以鼻,“阿朗,你這些天來表現得十分詭異。我一直以為你腦子清醒,原來也會犯這樣的愚蠢錯誤。殺掌門又如何?我們雖然都是江湖上過來人,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身之道,你有什麼資格決定別人該怎麼活?”
攔阻物臥妖獸朗漲紅了臉,結結巴巴道:“兄弟,你誤會了!掌門身負重任,我實在不忍心看著門派裡的弟子們受奴役,才出此下策。我原本打算找機會解決他,沒想到被他識破,險些喪命。”
趙木更咕噥道:“被識破也要殺人?阿朗,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講理了。”
雲裳樓看著兩個人爭執不下,忍不住開口道:“二位兄弟,既然阿朗已經 expose 了他的計劃,沒必要再糾結掌門那茬兒了。阿朗,既然你想除掉掌門,是不是已經有了具體的辦法?不妨與我們說說,讓我們也制定對策。”
攔阻物臥妖獸朗抬頭看了雲裳樓一眼,喉頭一動,似乎準備說些什麼。趙木更立刻把手按在sword 上,警惕地看著攔阻物臥妖獸朗。攔阻物臥妖獸朗深吸一口氣,道:“掌門身法精湛,一般武器很難接近他。我花了些時日,終於弄到一種可以剋制他身法的兵器——月牙暗器。這種暗器射出去,無聲無息地彎曲飛行,繞過所有的障礙,直接射入掌門體內,能夠在短時間內使其體內真氣受阻,喪失戰鬥力。只要三人一起出手,就能制住他,然後想辦法除掉他!”
趙木更和雲裳樓面面相覷,都從攔阻物臥妖獸朗口中聽出一絲破綻。雲裳樓緩緩開口:“阿朗,這月牙暗器聽起來甚是神奇,可以繞過所有障礙物直接射入敵人體內。可是,既然如此神奇,又怎麼會落入你手中?這又要花你數日之功,實在費解。”
攔阻物臥妖獸朗深吸一口氣,緊張地向趙木又咕噥道:“雲裳樓回應的毫無疑問把我的名劍器訣看破了,第一招沒有施展出來。”
趙木冷笑一聲:“你這膽小鬼,連個初級劍術都施展不出,還敢在江湖橫行。看來我們在選你這個幫手時實在是錯得離譜!”
攔阻物臥妖獸朗漲紅了臉,氣得牙根癢癢,心知雲裳樓的功夫深不可測,自己的計劃看來是泡湯了。但轉念一想,就算名劍器訣沒施展出來,自己武功也不弱,加上趙木和手下兄弟的幫助,定能把雲裳樓制服。
“別急,我雖然第一招沒得手,但我的武功也不會輸給她。大哥你放心,這次跟雲裳樓一戰,我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攔阻物臥妖獸朗大聲嚷嚷,似乎要給自己壯膽。
趙木點頭道:“好!既然這樣,咱們就繼續進攻!跟我上!”說罷,趙木第一個殺向雲裳樓。攔阻物臥妖獸朗大喝一聲,也拔出長劍跟進,手下兄弟們也都拔劍上前,四面八方地攻向雲裳樓。
雲裳樓冷冷一笑,雙手握劍翻身一躍,閃過趙木等人的幾招攻擊,落地後劍勢如虹,一招一招纏住眾人。攔阻物臥妖獸朗心中暗道,雲裳樓的劍術確實精妙無比,看來這次對付她並不會那麼容易
這天日出未明,天空還泛著青黑色,審判大廳裡燈火通明。被告席上坐著一箇中年男子,一身寬大的長袍已經被囚衣代替,雙手也被鐵鏈鎖住。他面無表情,似乎這場審判與他無關。
“楊某人,你被控以作惡多端,罪行累累。我府接到舉報,稱你入獄是為了聯絡反動分子,打通情報,在江湖上製造事端,破壞社稷。你有什麼可說的?”
楊某人緩緩抬頭,目光如炬:“寡人冤枉,誰敢證明在下有半句話是煽動反動?”
“你入獄時被搜出的那些信件不是證據嗎?裡面密密麻麻都是些反動言論!”
“那不過是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