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魚說準備祭品後,秦六六就跳下馬車去準備,等陸魚一行人到達祖墳山的時候,秦六六也用輕功趕了過來。
陸魚原本是來找前總副教頭的,但想到那個可能,她看到前總副教頭只匆匆點頭打了個招呼,就直奔秦殊的墳。
看著那個小人兒急匆匆的步伐,前總副教頭一時也想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於是跟了上去。
來到秦殊墳前,陸魚小手一指,“挖開。”
這話一出,不光綠蘋,秦六六等人全部驚的合不攏嘴,就連跟過來的前總副教頭也是震驚不已。
做女兒的要挖自己孃親的墳?
見她們都不動,陸魚眼神一利,“沒聽到?快挖開。”
這一聲讓綠蘋等人回了神,秦六六說了句,“奴婢去找工具。”
前總副教頭對視一眼夠,副教頭立即運用輕功離開了。
綠蘋蹲到陸魚面前,很不理解問道:“小小姐,可不可以告訴奴婢為什麼?”
陸魚看著綠蘋的表情,又看了眼其他人的神情,心下嘆氣,對於她們來說,她這舉動很驚世駭俗,她們這樣很正常。
不過,暫時她還無法解釋,因為她也不確定。
“你們不要多想,我不是對母親不敬,只是有些事需要確定一下。”
聽到自家小小姐這樣說,跟著的奴僕都放下了心,她們也很怕小小姐對小姐有怨氣,從而做出一些錯誤的事。
“小小姐,您難道是要驗屍?”一拾問道。
“驗屍?是查小姐的死因?”綠蘋詫異,隨後又道:
“沒必要啊!小姐過世後,文姨奶奶就檢查過了,小姐確實是病亡,沒有中毒跡象。”
陸魚抿唇不說話,很快秦六六就拿著工具來了。
“挖!”
得到指示,秦六六和一拾就動手開挖,對比綠蘋她們對秦殊的感情,秦六六這些人對陸魚的感情更重。
雖然她們是為了秦殊訓練出來的,但秦殊並沒有與她們相處過,比起陸魚,那感情就要差的多。
很快,紅色的棺木露了出來,等到整個棺蓋全部暴露出來,陸魚示意她們讓開。
她走到棺材邊,找準一個角,雙手猛一用力,整個棺蓋飛了出去。
然後,所有人就看到棺內除了兩塊大石頭,其他什麼都沒有。
“小姐!”綠蘋撲到棺材上,看著棺內一臉的不敢相信,她們家小姐去哪了?
其他人也都一臉的震驚,猜測,難道那天聞氏挖成功了?
陸魚垂頭,眼裡颳著能將人攪碎的罡風。
果然是這樣,這背後有一雙大的操盤手,將她和她娘當成了達成某個目的墊腳石。
前總教頭臉色也已一片煞白,怎麼可能,是誰能在他們兄弟兩人眼皮子底下偷走少夫人屍體?
他看向陸魚,她突然要挖墳開棺,是知道少夫人屍身不在這裡?
“小魚兒,怎麼回事!”
陸驚漠聽到副教頭稟告陸魚要挖秦殊的墳,他是真被驚到了,急匆匆趕來想要阻止,卻不想棺蓋已經被開啟了。
他大步走過來,往棺內一看,臉色瞬間變了。
他掃向前總副教頭,兩人立即跪下請罪,“國公爺,是我們兄弟看管不力,請國公爺責罰。”
陸驚漠剛要開口,就聽陸魚說道:“應該不關他們事,大概在下葬前就被盜走了。”
她手指那兩塊石頭,“下葬時,為了不讓人發現棺木重要有異,所以用石頭代替了我娘屍身的重量。”
很好發現的一個破綻,只不過大家都被震驚到了,所以沒想到。
也只有陸魚早就有所預感,才保持住清醒。
陸驚漠揮手讓前總副教頭起來,又看向陸魚,“你為什麼突然想到要開棺。”
“關於這個問題,小魚兒晚點會和祖父說。”
陸魚神情淡淡,但相處過的人都知道她已經氣到極點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明我娘葬禮最後那一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陸驚漠點點頭,對著空氣說了句,“去查!”
雖然出了這樣的事,但陸魚依舊沒忘了要收攏前總副教頭。
只有人手夠多夠強,她才能做更多事。
她直接對著他們拱手一拜,說道:“兩位前輩在此守墳山未免太過於埋沒了,小魚兒懇請兩位來小魚兒身邊。”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前總副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