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聞氏恨恨瞪著陸魚,陸魚嗤笑一聲,“爹,你難道不知道這毒巫婆挖我孃的墳?”
“不過也確實是來看她的,只不過是來看看她的慘狀,然後好回去下飯。”
“小畜生,不孝不悌,當天打雷劈。”聞氏聽到她的話,掙扎著要起來。
陸羨冷冷看了眼陸魚,回身安撫聞氏,“娘,她說那話就是故意氣你的,你要是真的生氣就著了她的道了。”
聽到這話,聞氏真的冷靜了下來,她躺下時恨恨瞪著陸魚。
安撫好聞氏,陸羨走到陸魚面前三步地方停了下來,神情冰冷盯著她。
陸魚直接越過他,往床邊走去,陸羨一把抓住她,“你要幹什麼!”
“侍疾啊!”陸魚指著床上的聞氏,補了句,“是她派人請我來的。”
聞言,陸羨看向自家娘,他剛來,壓根不知道她娘請她來侍疾,如果知道,一定會阻止。
“娘,陸魚年紀還小,侍疾還是交給有經驗的婆子比較好。”
聞氏氣不打一處來,她確實是打著侍疾的幌子讓陸魚來,但沒真的想讓她侍疾。
倒不是不想,而是怕,這個黑心肝的小畜生下毒手。
如今兒子替她說話,就覺得兒子是向著她,就好氣。
其實她真的是誤會陸羨了,陸羨雖然替陸魚說話,但真的是為了他娘好。
“放心,娘只是找她來說說話,真有什麼也是其他人做。”
陸羨心想,說順話最好也不要,他可是領教過陸魚那有什麼說什麼,完全不給人面子的說話。
陸魚笑眯眯往床邊走,“說話呀!那你說呀,我聽著呢。”
她笑盈盈站在床前,幽黑眸子就這麼看著聞氏。
聞氏渾身打了個冷顫,但還是故作無事一般拿出國公府主母氣勢命令道:
“你娘也是將軍府人,而你也是將軍府的閨女,如今將軍府有難,是不是該幫著解決一下困難?”
雖然無妄大師說她只需要給佛像外層鍍一層金就好,但靈山寺佛像最高的有十幾米高,最矮的也有三四米高。
這花費也不會少,至少她的嫁妝全部貼出去也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她還是惦記上了秦殊的嫁妝和秦家的家財。
只是可恨,秦家那幾個老太婆,居然集體離開了京城。
陸魚明白她的意思,就是要銀子。
啊呸!
真是想的美,她都在想著偷金身了,要真拿了銀子出來,那就是自己偷自己。
所以,她是絕不可能拿出一個銅板的。
“老巫婆,你雖然現在的樣子很醜,但不得不說,你做的夢還是挺美的。”
不等聞氏說話,她又說道:“不過,夢就是夢,永遠不可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