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魚突然出聲,那位公子身子一僵,一滴冷汗滑落,隨後運起輕功就是逃跑。
他知道她能特意在這裡等他,想來是發現了他和梁覓是一起的。
或者知道了他的身份,更甚者知道他都在做些什麼。
總之,不能落在她手裡,她的殘暴他還是有所耳聞的。
陸魚沒有那閒心和他玩你追我逃的遊戲,因為她還要去清理掉梁覓。
殺人,果然還是得爆頭才穩妥。
陸魚運起輕功到了他前面,不給他再度逃跑的機會,一掌就將他打飛。
隨後繼續出招,直到他奄奄一息為止。
從空間拿出狼牙棒,地上躺著的人眼睛剎時瞪大,她居然憑空拿出了武器。
果然,是妖孽!
不行,現在不是想她是不是妖孽的問題,而是得想辦法活命。
陸魚舉起狼牙棒就準備給他爆頭,在落下的時候,那位公子大喊,“你不能殺我,我是你表……”
紅白之物四濺,他最後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完。
陸魚哼了一聲,收起狼牙棒,運起輕功就去追梁覓。
想到他未說完的話,她心中嗤笑,表什麼?表哥,表舅還是其他什麼?
不過不管是什麼身份,敢算計陸家,就得死。
有神識就是好,梁覓幾人的行蹤她看的一清二楚,沒一會就追上了。
只有一條山路的小道上,看到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四人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互相對視一眼,一人大喊,“分開跑。”
唰!
剎時間,四個人分別朝著四個方向奔跑,即使是灌木叢,也顧不得了,直接鑽。
陸魚輕蔑的看了一眼四人,當即選了那個揹著梁覓的人追上。
“不,你……”
陸魚舉起了狼牙棒,揹著梁覓的人嚥了咽口水,倒退著走了幾步,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就腦袋就是一疼,眼前一黑倒地。
陸魚上前用腳踢了踢梁覓,她幽幽醒了過來,受傷嚴重的她一時根本沒分清這會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看到一個黑乎乎的大傢伙朝她砸了下來,瞳孔一縮,腦袋晃了那麼幾下。
應該是想避開,但終究還是沒避開,在恐懼中結束了生命。
陸魚沒有停留,解決完梁覓後,又去追其他人。
其他三人多少也有點武功,但和陸魚的比,那差距只能用天和地來比較了。
加上她還有神識,根本就不怕他們跑了。
很快,另外三人也被解決了,她去空間換了身衣服,這才往回趕。
接到陸允一行人後,可把錢容給忙壞了,因為一早就知道有很多人,錢容準備的落腳地,都是莊子,一共準備了六個莊子。
一般莊子都比較簡陋,不過這些莊子裡的房屋都被提前修繕過,加蓋過。
因為後面還有不少人要來,這一批人,錢容只拿出了兩個莊子來安置。
對此,大多數人都沒意見,只有少部分人心頭不滿,嘀嘀咕咕。
而這少部分人,幾乎全是官家夫人和小姐少爺。
在京都時,都是養尊處優的人,經過一路奔波吃了不少苦頭,原以為到了袞州可以恢復以前的生活。
結果——
他們破防了。
不過也沒敢明面上說些什麼,私下嘀咕被當家人聽到,全都訓斥了一通。
也就沒有人鬧到錢容面前。
陸允一家人自然是住在陸府裡的,張鳳做了多年國公府主母,執行能力是很強的。
休息一天後,錢容就撂擔子給她,多年妯娌,雖然分開了好些年,但兩人關係還是沒變。
張鳳也寵她,知道她這些年不容易,且她也不是那種心細之人,管家對她來說,還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她一提,她沒有半句話,當即就接過了管家權等一系列事情。
錢容終於感覺輕鬆了,抱著張鳳的胳膊撒起了嬌。
“大嫂,這麼多年,我可想死你了。”
張鳳眼眶有些溼潤,拍了拍她的胳膊,哽咽道:“我也想你的。”
錢容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唰一下落了下來,“嗚嗚,大嫂,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那些個賬本看的我頭都疼,幾乎每天都還失眠,你看看我,是不是老了很多?”
張鳳像個大姐姐一樣,撫摸上她的頭,隱約間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