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都滿了,快運走。”
熱情高漲,場面一下變的熱火朝天。
看著牛車不夠,不少人家有馬車,牛車的人家,都拉著車來了。
文傑利胸口脹脹的,是他小人之心了,一開始還防著有人看到糧食會動手搶,特意派了特種兵士來守。
仰頭望天,不讓眼淚落下來,祖父說的對,百姓是天底下最淳樸的一群人,你對他們好,他們自然也會對你好。
只要不是絕境,他們都會安分守己。
有了百姓的幫忙,很快院子就被搬空了,被搬空一炷香後,暴雨傾盆而下。
所有人都在感嘆,幸好全部搬完了。
至於屋子裡的,雖然不會淋雨,但也要立即搬走,大多數都是肉類,必須搬進冰窖裡。
百姓們沒有離開,依舊冒著暴雨幫忙搬運。
最後,糧食沒有被淋溼,所有肉類也在敗壞前都送進了冰窖。
文傑利讓人熬了十幾鍋肉湯犒勞幫忙的百姓。
*
陸魚一路用輕功趕路,暴雨下來時,她突然想起放在那院子裡的糧食,肯定被淋溼了。
一張臉白了又紅,她好像幹了蠢事。
一拍腦門,下次要多考慮一下了,現在只能祈禱那文知府速度快,已經將糧食轉移了。
她帶著滿腹擔憂進到空間避雨。
在離陸魚進空間百里外的一個山坡上,有一座墳墓,一個茅草屋。
墳墓有碑,但碑讓上只有一個‘逸’字。
茅草屋也就只有一間。
無論是墳墓還是屋子都簡陋至極。
茅草屋裡,一位女子正在擦拭著兩柄短刀,她眼神冰冷異常。
將刀身全部擦了一遍後,她打著油紙傘走到那座墳墓前蹲下。
“你真可悲,愛錯人也就罷了,還被人利用了個徹底,最後丟了性命。”
“你對不起祖宗!對不起百姓!”
“所以,……只能把你葬在這裡,免的你進入皇陵被花家各位祖先暴揍。”
她抬手撫摸墓碑上的‘逸’字,眼眶漸紅。
“雖然你混蛋,但我依舊會為你報仇。”說著她的眼神變的鋒利無比。
“無妄!張瑩瑩!花單陽!顧嚴!司雲歸!”
“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女子緩緩站起,扔了傘,快步走到茅草屋門口拿起放在石墩上的兩柄彎刀別在腰間,身輕如燕往山下飛奔而去。
三十六載單身,不知何為情,一朝穿越,初嘗情滋味,便遭背叛。
奈何其人是帝王,如何守的了只愛一人。
唯有忍,才可留在其身邊。
如今就連這願望也沒了,她又該何去何從?
滿腔憤恨貫注已身,唯有殺之才可還心靈一片清淨。
若旁人知,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如此傷心憤怒,大抵會被嘲笑吧!
但誰也不是她,無法去理解當初她的那份悸動。
晚燈的煙火那麼璀璨,暗裡卻藏著殺機,一聲慘叫,人群亂。
初來,她連記憶都沒有,一個不慎被人群擠倒。
一雙好看的手扶住她,笑著問道:“姑娘,可有受傷?”
男人的臉那麼俊,男人的笑那麼柔和,晃了她的眼,入了她的心,就此沉淪。
“多謝公子,小女子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