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築基期修士,你覺的你的傀儡軍能抗的住?”
司乾安繼續說道:“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陸家的氣運給抽了,至於大乾的掌權者,讓雲歸來吧!”
無妄盯著司乾安看了好久,“氣運抽空,你會死的,你難道不怕死?”
司乾安目光望向外面,陽光灑滿大地,多麼的耀眼,多麼的溫暖。
世界如此美好,他又怎麼可能不怕死?
他這麼多年沒有出現在人前,不是在學武,就是在學醫,或者在讀道經,佛經。
也不知是天賦異稟的關係,還是其他什麼,總之他學什麼都快,學什麼都精通。
當把道經和佛經理解透了後,冥冥之中他感覺這方世界對無妄,甚至對他們司家並不友好。
連一方世界都在排斥,那所謀之事,又怎麼可能成?
他其實很想勸無妄不要折騰了,但很顯然不可能,他對那位唯老祖太執著了。
如此!就幫他一把,至於幫了之後,到底是如願還是死心,就不得而知了。
他笑著看向無妄,“誰人會不怕死?但在為了復活唯老祖一事上,已經有很多人犧牲了,多我一個也沒什麼!”
“只希望無妄你如願後,不要再折騰這方世界了。”
無妄眼裡兇厲一閃而逝,他這話有著指責之意,是在怪他惡毒?
呵!
這是讀經書讀出了佛性?
“好,既然你甘願奉獻,那吾便成全你。”無妄說完這句,站起身甩袖離去。
出了門,又傳來一句,“三日後來祭天塔。”
楓澤縣,大街上。
今天是那個自願做試驗的老者斷供奉的第三天,他站在正中央,神情自若,半點沒有害怕。
街道上,甚至屋頂上,城樓上都擠滿了人,全都緊張看著老者。
西葫道長站在他對面,稍微有些緊張,他怕陸魚小姐來不及吸走他身上的病氣。
正午時分,老者突然睜大眼睛,神情痛苦,歪倒在地。
大家的心都揪了起來,都把目光看向了那個站在中間的道長。
眼看道長沒有任何動作,大家都急了。
可突然……
躺倒在地的老者慢慢坐了起來,面色雖然還是蒼白的,但精神還算可以。
他摸了摸胸口,又摸了摸腦袋,然後對著西葫道長就是磕頭。
“多謝道長,老漢剛才差點以為要死了,現在渾身上下一點也不疼了。”
西葫道長微笑頷首,視線掃向四周圍著的人,“斷供奉第三天的人,來到此處,本道會集中替大家消除反噬。”
“但記住,本道只會在這裡停留五天,五天過後,就會離開。”
“五天?夠了,夠了!我從今天就開始斷供奉。”
“我要趕緊回村,告訴家人,還有村裡人。”
“我也是,要快點回去告訴大家才行。”
“馬車行老錢,租一輛馬車給我,我家比較遠,得快點趕回去才行。”
原本圍著的百姓,呼啦一下就跑了個乾淨,只留西葫道長和老漢站在那裡。
老漢站起來拍拍膝蓋,對著西葫道長笑道:“老漢也要趕回去告訴家人和村裡人。”
轉眼三天過去。
楓澤縣各街各道全部擠滿了人,西葫道長站在城樓上對著城外不遠處帳篷看了一眼,回過頭舉著喇叭高喊,
“都不要擠,就算反噬時間不一樣也不要緊,本道時刻會替大家消除反噬。”
原本吵鬧還帶著各種擔憂的竊竊私語一瞬間消失了個乾淨。
城外帳篷裡,陸魚看似悠閒躺在貴妃榻上,神識卻一直在城裡,一旦發現有人被反噬了,會立即吸走病氣。
謝還珠在一邊盤腿打坐陪伴。
陸驚漠則在另外一個帳篷裡和王大爺,薄大爺等麒麟衛各將領商議從哪個門打入京城。
根據線報,京城目前除了禁衛軍和五萬京師衛,並無其他支援軍隊。
不論是禁衛軍還是京師衛,陸驚漠都沒打算去策反或者拉攏。
因為想也知道,無妄肯定早已經掌握在了手中。
畢竟他會種蠱。
同樣是正午時刻,楓澤縣各街各道上的百姓開始陸續被反噬了,瞬間就倒了一大片。
有的在地上翻滾,有的則一動不動,像死了。
陸魚也在第一時間開始吸收病氣,最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