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這間店鋪自他“死”後便收歸嶽府,如今突然有人要盤下定會引起注意,所以要收回這間店鋪終歸有些難。
“是,公子。”孟有晴應了,而後離開,此地又只剩下江夜雪一人。
孟有晴走後,江夜雪身側出現一道幻影,是老頭。
老頭也看著這處格格不入的小破屋,“小雪,你以前過得是有多慘,以前你不是腿也不好嘛,住在這裡能方便嗎?”
江夜雪搖頭,“不知道,他沒留下關於這裡的記憶,只是從其他記憶裡知道還有這個小店,記得好像還有一個住處,只是不知道在哪。”
留下來的記憶裡沒有關於這些的,江夜雪不知道那些記憶是不重要呢,還蘊藏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頭繼續捋著花白鬍,若有所思道:“那你想找回關於這裡的記憶,不重要的倒是沒什麼事,只是萬一要是一些重大的記憶但又是你不想讓你知道的呢,你該怎麼辦?”
江夜雪沉默幾分,才回道:“不知道,不過既然都來了,不去了解清楚萬一哪天突然有人找上門來算賬,我卻一無所知,豈不是挺憋屈的,還是把事情弄清楚的好。”
話到最後,他側頭看著老頭,笑道:“若是那時我真承受不了,老頭你再把我記憶給刪了唄,重新來過,多好。”
“呃,小子,你就不能做一些好點的打算,萬一是我們想多了呢,其實本就沒什麼事。”
老頭也是無語了江夜雪的無所謂,他就不能稍微露出一點其他的情緒,能不能不要一遇到事就這樣。
“老頭,你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看著它,我只覺得這裡曾經一定發生一件重大的事,而且這件事對我的影響十分大。我在想這是不是就是直接讓江夜雪走向毀滅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夜雪依舊沉默,在他眼中眼前這個小屋四處透著鬼魅,似是一個地域亡窟。
老頭一愣,仔細端詳著江夜雪,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竟在他身上看到一絲殺氣,他震驚,他認識江夜雪這麼些年哪怕差點死在別人手中他也沒有這樣過,到底怎麼是什麼事能讓他這樣?!
“小雪,咱們不討論這件事了,以後時間多的是,要不咱們想想明日的事吧,明日嶽府大喜之日,你打算怎麼辦了嗎?”
轉開話題,老頭怕再繼續下去他的小雪會忍不住直接闖進這個詭異的小屋。
而小雪總能出乎他的意料,“還能怎麼辦,坐著看唄,難不成讓我這個殘廢去搶婚啊,你覺得我有命搶得過嘛。再說了,你不是說只是有可能出事嘛,萬一沒事呢,我豈不是自找沒趣,等他們扛不住了再說。”
“話雖如此,但是小雪,你當真不做一點其他的準備?”江夜雪的話把老頭堵的啞口無言,幾番蹉跎才又勸道。
“還做什麼準備,我又不是閒的沒事幹,他們惹的事自己看著辦,我願意幫已經是最大的準備了。”
可是江夜雪早就做好了打算,能不麻煩就不麻煩,能省點力就省點力,他又不是閒的沒事幹,自找麻煩。
江夜雪說著已經自己推著輪椅離開了,老頭連忙跟了上去,同時口中又不停唸叨著。
翌日,城中格外熱鬧,煉器世家岳家娶親可不熱鬧嘛。
看著那長長的人流,那刺目的紅,高樓之上,江夜雪連連打了幾個哈欠,無奈對旁邊的人問道:“還有多久才完啊?”
孟有晴回道:“公子,這才剛剛開始,新郎才剛起步去迎娶新娘,之後還要拜堂,敬酒——”
還沒等孟有晴說完呢,江夜雪就將她打斷了,“停停停,算了,事太多了,讓他們慢慢弄,你幫我盯著,我休息一下。”
說著他人已經閉上眼睛手撐腦袋睡著了,孟有晴見他這個樣子無奈點了點頭,目光繼續跟隨這那一長隊而去,但目光時不時的總會落在身旁這個人身上。
當真是沒有一點感覺嗎?
江夜雪沒向孟有晴隱藏身份,所以孟有晴知道他是誰,知道大多數人都知道事,知道他與嶽府恩怨情仇,只是她想不通這個原本已經死了的人為何突然出現,為何還要保護岳家,他不應該怨恨岳家,與岳家不死不休嗎?
而且不是說江夜雪是披著羊皮的狼嘛,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嘛,為什麼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她感覺和傳聞當中並不一樣,
這個人看起來和一般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該有的情緒他都有,會心狠,也會憐憫,若要真說有什麼不同。
那就是無論做什麼事只要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