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溫大人是什麼反應?”
趙錦年並未回應,只是輕聲道:“我會幫她。”
“幫?這怎麼幫啊?北方邊境離咱們這兒那麼遠…”墨風皺著眉頭,滿心憂慮地開口道。
只聽趙錦年突然開口吩咐了一句…墨風聽著當即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道:“什……什……什麼?屬下沒聽錯吧?這……這……侯爺,這怎麼可能?咱們辦不到啊。怎麼可能隔著這麼遠去刺殺一個韃靼的王子。”
趙錦年突然看了墨風一眼,墨風瞬間會意,後者當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至於吧?
墨風立即開口道,“侯爺,咱們與溫大人不過是合作關係,沒必要為了她使出那些手段。這可都是咱們的後手,為了溫大人冒著暴露的風險,這不值當啊。”
趙錦年冷聲道:“墨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幫她只是一方面,而於我……”
趙錦年說著便止住了。
墨風點了點頭,輕聲道:“屬下知道侯爺這是感同身受了,封家的遭遇和咱們安國公府有何不同呢?不過都是上頭博弈的棋子罷了。但正是因為如此,屬下才應當勸侯爺,不要蹚這趟渾水,否則讓陛下察覺,那咱們這些年的功夫可就都白費了。”
此時,馬車內的氣氛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趙錦年面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與無奈。
他深知自己此舉風險極大,但心中的那份執念卻讓他無法坐視不管。
趙錦年和墨風離開,卻沒帶著趙蕪走。溫晴還一直等著趙錦年來接孩子。
然而,當聽聞他早已離開了養濟院時,一時不解。只能先將趙蕪安頓好,再去問問。
小趙蕪聽他不用走了,小小的身子頓時如釋重負,長舒了一口氣。
他還是更喜歡留在這裡。
溫晴來到溫以緹的房裡,只見她正神色呆滯,仿若失了魂一般。
溫晴心中頓時暗道不好,這種神情她曾見過,此前甘州出事,她們被關在養濟院之時,大人便是這般把自己關在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