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才是。”
邵玉書這一番風涼話,讓陳同知和沈判官心裡不禁湧起一股氣憤。
但他們又怕暴露自己的心思,只能強擠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回道:“哪裡哪裡,咱們這些人都是老傢伙了,不像邵知州,年輕力壯。我們這把老骨頭,可比不得邵知州精力充沛啊。”
沈判官也趕忙應和道:“是啊,知州大人家中那麼多煩心事,聽聞家中那小妾鬧的雞飛狗跳的,可下官瞧著知州大人依舊風采依舊,倒是不愧是年輕有為呢。這些煩心事也沒怎麼讓知州大人上心嘛。”
邵玉書聽著他們二人這般夾槍帶棒的話語,更加覺得奇怪。他的臉色微微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他剛想開口回擊,卻見周圍的其他官員和鄉紳們也都圍了過來,便只好暫時壓下心中的火氣,沒有繼續開口說下去。
過了一會,趙錦年便沉著臉緩緩地走了進來。
他的身影彷彿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整個大廳的氣氛瞬間變得更加緊張。
眾人一見到趙錦年,立即行禮,齊聲道:“見過安遠侯。”
趙錦年抬了抬手,神色嚴肅地對他們道:“諸位不必多禮,都請坐吧。”
眾人各自按照自己的地位依次坐了下來。邵玉書坐在了靠近趙錦年左手邊的位置上,而那些地主鄉紳們則自然是坐到了最末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