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關了起來,若是有什麼事,光憑我們幾個也闖不出去啊。”聲音中滿是焦急與不安。
“就是啊,馬木王子。你說他們會不會嚴刑逼供,套出咱們瓦剌的情報啊?不說別人,鬼赤那小子,可是最早被帶出去的,至今都沒訊息呢。”
“一提這個,我就一肚子火。鬼赤那個死小子明顯是叛徒。不然,為何偏偏他最早被帶了出去?我原本就瞧著他同那個阿圖爾,整日眉來眼去,時常鬥嘴,原來是在掩人耳目。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如今,咱們被他們嚴刑拷打了一遍之後,覺得沒什麼東西了,鬼赤自然沒必要繼續藏著了,他才是最可恨的。”
“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當成了叛徒。他的一家老小,不都在馬木王子你手裡捏著呢嗎?”一人提醒道。
“你忘了,他不過是個卑賤的妾生子罷了。鬼赤在他們家一向不受重視,估摸著也就是因此才背叛我們瓦剌的。”另一人分析道。
“那他連那個賤婢的孃的命都不要了嗎?還真是狠心啊!”
“自己的命才是命!”
馬木聽著周圍三人陸陸續續的這些話,臉色越來越扭曲,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隨即狠戾道:“只要我能離開甘州,我定將鬼赤那個如賤狗一樣的娘,受萬人踐踏才能消解我心頭之恨。”
他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咆哮,充滿了殘忍與惡毒。
眾人紛紛附和,開始謀劃著如何報復鬼赤。
“等咱們出去了,一定要把鬼赤的娘抓起來,讓其和畜生交配,讓鬼赤嚐嚐背叛的後果。”
“對,還要把他娘關在籠子裡,當牲畜養著,讓所有人都看看叛徒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