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也不容小覷,倘若不能將城內這些瓦剌的細作全部控制住,大慶便極容易著了敵軍的道,得想個妥善的法子。
溫以緹坐一手杵著臉,另一隻手十分有規律地敲擊著桌面,發出“篤篤”的聲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心中不斷盤算著應對之策。
安公公此時緩緩的走了進來,行了一禮,開始向溫以緹稟報著馬木等人的情況。
不久後,他又繼續道:“大人,那些人該吐的也都吐出來了,如今也已快到極限了。”
挖出來的東西倒和猴子說的大差不差,溫以緹點了點頭說道:“把那個叫鬼赤的帶出來,明日我有用。”
安公公立即回道:“是,大人,那我這就差人將他梳洗一番,再喂些吃食。”
說著,安公公便轉身下去了。
馬木他們知道的不多,但不代表這個鬼赤挖不出東西出來,溫以緹總覺得他還有東西可以深挖,畢竟這個鬼赤可是那個貨郎。
如此說來,即便他來甘州的次數不多,但也是從前任知州開始,便已經存在的瓦剌眼線,鬼赤知道的肯定比其他人要多。
影一影二不知何時來到屋內,告訴溫以緹,她吩咐的都已辦妥當了。
部署好了青渝縣的兵馬,另已有一萬人透過地道組成了 十支小隊,分散在甘州各處,只待一聲令下。
但溫以緹的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哪怕在她認為自己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但從未有一次像這般直面敵軍。
此次怕是真的要迎來一場惡戰,而只能勝,不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