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眾人所議論紛紛的趙錦年這邊,此刻緩緩開口問道:“她便是溫大人的妹妹?”
墨風見狀,趕忙嬉笑著回道:“啊,好像正是溫大人的庶妹。不過雖是庶出,但溫大人貌似對這個妹妹極為親近,關係甚為要好。
這事屬下也是偶然得知的,這溫四姑娘的身衣裳還是溫大人之前派人去肅州尋了一位蘇繡的繡娘所制而成。
那個時候正巧咱們的人要去肅州辦差,便捎帶著溫大人派的人一同前去了,當時他們還以為這是溫大人自個兒要穿的,如今沒想到卻是要給這位妹妹。”
趙景年緩緩點頭,若有所思道:“如此,她們二人倒是關係很是親近,不過……”趙錦年看著臺上的溫以如,便沒有繼續開口。
和那小丫頭比,還是少了點鋒芒。
他們旁邊的胡勇再次拉著墨風輕聲問道:“這個姑娘,你方才說是溫大人的妹妹?”
墨風隨即點點頭,一臉無奈道:“方才我和侯爺不一直在說嗎?你離這麼近,又不是沒聽見。”
對於胡勇,墨風倒是沒那麼客氣。
不過胡勇也毫不介意,隨即很是驚豔地看著舞臺中央的溫以如。
胡勇再次開口,竟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那,那……”,他支支吾吾一時沒能說出口。
墨風一臉不耐,催促道:“到底想說什麼?別磨磨蹭蹭的!”
胡勇有些羞澀地說道:“那這位溫姑娘可有定了親事?”
墨風立即反應過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卻毫不留情地潑了一盆冷水:“你說溫四姑娘?她你還是甭想了,人家早就定了親了,是一個文官家的公子。
況且,我說你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還想娶人家一個嬌嬌弱弱的文官之女,你這是怎麼想的?”
墨風這嘴欠的程度依舊不減,胡勇聽聞,臉上的期待瞬間化作失望。
“再者說了,你也不瞅瞅自己都多大年紀了,連個媳婦都討不到。莫說是人家溫四姑娘了,就連我都看不上你。”
而他話音剛落,趙錦年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墨風的腦袋,怒喝道:“閉嘴!”
墨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打得直髮懵,滿心不解,眨巴著眼睛,困惑地問道:“侯爺,屬下又惹您生氣了?”
顧宏逸喝得甚是盡興,此刻面色微紅,帶著幾分醉意驚豔般地看著臺上,對著身邊的人道:“她就是溫家四姑娘?”
身邊的人趕忙回道:“是的,正是。說是同溫大奶奶一塊來的甘州。”
“這舞跳得倒是不錯。”顧宏逸不禁讚揚地開口道。
顧宏逸身邊的另一人立即道:“我瞧著也很是不錯,就連京城那天香閣的頭牌所跳的驚鴻舞,怕是都不及這溫家的小姑娘。”
話未說完,那人見顧宏逸的冷眼看了過來,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戛然而止。
顧宏逸面色陰沉冷聲道:“溫家姑娘好歹是未出閣的姑娘,亦是官家之女,溫大人的妹妹。如此和一個青樓女子相比,莫不是太過侮辱人了?若是再讓本世子聽到你這般,本世子可是要生氣的。”
那人聽到,嚇得連連道歉。顧宏逸這才沒有再過追究。
他想到家中來信,說是這個溫家四姑娘同六郎倒是有幾分瓜葛,險些嫁入顧家,成為他們顧家的媳婦。
但最終,好像被她的另一個妹妹擺了一道,六郎同溫家三房的五姑娘定了親事。
這溫家三房不過是一個庶出的兒子,又沒什麼能耐,本來顧宏逸還有一些不解,為何要六郎娶一個這般的女子,還是和顧家積怨頗深的溫家結親。
後來顧宏逸又收到妻子的家書,才得知其中的緣由。原來是二房做錯了事,惹得父親震怒,險些波及到整個顧氏一族。
顧家如今在京城就處處受限,二房還如此拖後腿。母親趁著這個機會為六郎定下這麼個女子,也算是敲打他們二房,斷了他們的念想。
反正二弟如今也是沒什麼正經差事在身,六郎唸了這麼多年書,也沒念出什麼名堂,叫他習武還怨聲載道,文不成武不就,同溫家結親又有什麼不可?
溫以如對於周圍的一切仿若未聞,依舊全情投入地舞動著,雙臂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的腰肢猛地扭轉,舞衣如同一朵綻放的藍色花朵,露出清冷而絕美的姿態。腰肢細軟似弱柳扶風,卻又蘊含著堅韌的力量。
緊接著,她以一個極其優雅的旋轉動作緩緩落地。在這最後的瞬間,她微微仰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