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發現湛爺爺滾下樓梯的人。”
江雪忽然瞪大了眼眸,過了一會兒,試探性的問道:“所以,湛先生開始懷疑是你把他爺爺推下樓梯的?”
她搖了搖頭:“不是他,是其他人,但我覺得他心裡應該也有所懷疑吧,只是他在強迫自己相信我……因為種種跡象表明爺爺的死跟我有所關聯,太巧合了,我現在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連我自己都有點覺得自己可疑了……”話還沒說完,江雪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顏希!別胡思亂想了,你怎麼可能做得出那種事情,你本身就是律師,你很清楚故意殺人罪會判什麼刑,你不會蠢到那種地步的,而且你不是一直說你以前在湛家的時候,最疼你的就是湛爺爺嗎,我才不相信你會對湛爺爺那樣。”
顏希愣住了,看著眼前的江雪:“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也許我激情犯罪呢,人在衝動的時候什麼事都有可能幹得出來,況且當時我以為嘉俊被爺爺藏起來了。”
“那也不會的,你不是那種人,我覺得你做不出那種事情。”
江雪一臉堅定。她不禁笑了,眼眸中有淚光。真好,有人這麼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真好。但是想起那天葬禮上,湛夫人指著她的鼻子罵掃把星,老管家說她是殺人兇手的時候,真的很難受,即使她身為一名律師,卻覺得百口莫辯。其實她也覺得湛爺爺的死有些蹊蹺,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滾下樓梯…………會所內。“我表哥叫我來到底什麼事啊,是不是想給我賠禮道歉啊,哈哈……知道我們家現在股權最多,所以害怕了,想要跟我們家低頭了?”
姜賀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向一旁的保鏢。湛南州的保鏢提前將他約到了這裡,然後再一旁等候著,聽這位敗家子自說自話半個鐘頭了,煩都快煩死了。姜賀看到保鏢不理會自己,嚷道:“跟你說話呢,聾了?湛南州從哪兒找的你們這些保鏢,一個個都跟死人一樣,真是沒勁透了。”
忽然!包間門被推開,湛南州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說:“嫌棄我的保鏢沒勁,你是想親自給我當保鏢嗎。”
說著解開了西裝衣釦,坐在了沙發上。慕言尾隨其後,站在了一旁,頂替了之前的那個保鏢,朝著那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點頭離開,並且關好了包間的門。不得不說湛南州就是有那種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場,任何人都鎮不住他,只有被他碾壓的份兒。姜賀不自覺地坐正了身子,放下了自己翹起的二郎腿。從小他就害怕表哥,外公還一直偏袒著表哥,讓他更是受盡委屈,現在外公去世了,母親還拿到了外公手裡的所有股權,現在終於可以在湛南州面前抬起頭了。想到這些姜賀又覺得自己現在還有什麼好怕的?又靠回沙發上,翹起了自己的二郎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表哥,我去給你當保鏢,你怕是僱不起喲,畢竟外公手裡的所有股權現在都給我媽了,哈哈……”湛南州微微眯起了眼眸,看著那個敗家子智障的樣子,沉聲道:“你媽是怎麼拿到股權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篡改遺囑這種事情也幹得出來,你們大概真的是活膩了。”
姜賀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神情有些慌張的看著他:“你你……胡說八道什麼,誰篡改遺囑了,表哥你可不要隨便誣陷人,是外公親自立的遺囑,張律師可以作證,白紙黑字明明白白,你想耍賴啊怎麼著?”
男人發出了一聲不屑地冷笑聲,拿出了一支菸叼在唇間,用打火機點燃。“我不光要耍賴,還要把屬於我的東西全部搶回來,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讓你回去告訴你媽,不該拿的東西別拿,乖乖還回來,我還會念在姑侄情分上不計較那麼多,如果死不悔改的話,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說完,湛南州直接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內,起身走人。姜賀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只剩下男人高大的背影了,他繼續裝傻:“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一句聽不懂,什麼叫不該拿的別拿?難道你是說那些股權嗎,那是外公要給我們的,我們沒有強要,別亂說話……”姜賀還想跟自己的這個強勢霸道的表哥理論理論呢,但是早就不見人影了,只剩下冷漠的關門聲。……走廊上。湛南州又在面無表情地朝著另一間包廂走去,下一個要見的是董事會里第二大股東林芝。慕言跟在他的身後,有些不理解的問:“湛爺,我不懂您為什麼要約林芝先生,他一直都不太管董事會里的事情,只要業績。”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