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伸出手理了理圍巾,其實說是圍巾,只是裝飾品,所以看起來並不突兀。
此時一輛銀灰色賓利在路上行駛,早上十點已經過了上班高峰期,但是也並沒有其他車子特別靠近,看著也挺正常的。
德叔在下一個拐口又看了一眼後面的車流,有些疑惑的說:“這後面的一輛車似乎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我們……”
聞言,傅九淵抬眼看德叔說:“是嗎?繼續開不用管。”
他說著,德叔嗯了一聲點頭:“好的,少爺我先留意著,”
德叔雖然年紀快過五旬,但是眼神銳利,一身正氣,他以前是軍人出身,身體各方面的素質都比較強,所以現在還是安排他做很多事。
傅九淵此時眸色深沉,他一隻手摩挲著手腕的錶盤,沉吟片刻道:“德叔,現在還不急著回公司。”
“好的少爺。”德叔立刻心領神會,他繼續把車子往前開,不過卻是繞圈一樣,其實最後沒有什麼目的地,只是在觀察一下是不是真的故意跟蹤他們的。
而德叔臉上的表情嚴肅了一些。
後面一輛黑色的轎車還是不緊不慢的跟著,時不時的速度慢下來了,
又漫不經心的跟著。
“這個人很聰明,只不過和我玩反偵查能力還是不夠看!”德叔說著,對傅九淵說:“少爺,這個人交給我來處理?”
傅九淵正了正身子:“不用,你把車子停在地下車庫,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這個人背後應該還有幕後主使……”
“好,我知道了。”德叔點點頭,既然傅九淵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傅九淵上了電梯,德叔看著他上去這才收回目光。
德叔也是看著傅九淵長大的,也並不是只有主僕之情。
過了兩天。
一處陰暗的廢棄工廠裡,一個年輕的男人被粗麻繩綁住了手腳,吊在了房樑上,他掙扎了好一會,嘴巴也被塞了一塊破布,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這邊的郊外人煙稀少,所以顯得安靜,而男人一直掙扎身子再怎麼扭動,像蟲子一樣蠕動著。
“呦,就是這個小子,嘴還挺硬!”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光頭看了一眼吊著的人,露出輕蔑的表情。
旁邊的幾個小弟也都圍觀著。
光頭叫過來旁邊看守的小弟問:“把他給我放下來。”
說著,吊著的麻神被拉長,男人被一
下摔在地上眼冒金星。
光頭走過來,一把拉出他嘴裡的抹布,他這才大口喘氣,人已經被吊著一天一夜了,滿臉滿身的傷口,現在還和死魚一樣捆綁著,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面前圍過來的幾個人,眼神卻很安靜。
光頭拿過來一瓶礦泉水,在他面前晃了晃,問:“想喝水嗎?”
“想……”他嘴唇乾燥的要裂開了,說出這個字也是乾巴巴的,現在喉嚨裡都要冒火。
光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但是眼底卻帶著殺氣。
他把礦泉水擰開,慢慢的倒在他的臉上,卻怎麼也進不了他的嘴裡。
“想喝就說背後是誰指使你的,說了不僅可以喝水,這些錢都是你的,怎麼樣?”光頭耐著性子,指了指身後的行李箱,手下一開啟,裡面擺滿了鈔票。
男人卻不說話,他彷彿沒聽到一樣,眼睛也不看一眼。
“我問你話呢!”光頭一看他這樣,沒了耐心,直接伸出腳踩在了他的頭上,實打實的碾了碾,男人痛的喘息都沒有力氣了,他痛苦的閉上眼睛。
“媽的,碰到一個硬骨頭!”他煩躁的一腳把他踹出去,隨即電話響起。
他連忙看了一
眼備註,臉上瞬間堆起笑容:“喂老大,我這還在問呢,很快很快就有答案了……”
而兩天前。
傅九淵正在和平時一樣,差不多到點去公司,他的行程也沒有太大的變化,身後跟蹤的車子彷彿是看不到一樣。
而就在當天的傍晚,地下車庫突然停電,這瞬間只有不到十分鐘。
偷偷溜進去的人把傅九淵平時坐的車剎車線剪斷,人還沒有從跑出去,就被傅九淵安排的人來了個甕中捉鱉。
而傅九淵並沒有在那輛平時坐的車上,他故意讓他們放鬆警惕,就是為了抓住背後做手腳的人,只是沒想到那個人會這麼絕,剎車線剪斷的後果輕則車禍重則喪命。
傅九淵這時看到銀行調出來的流水記錄,一切都很正常,只不過在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