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歷寺,等你報道,你快收拾一下,即刻駕馬去歷寺熟悉一下日常事務!”
“好,義父,我現在就去。”
言盡,沈對未等沈師堂再出口,轉身推門,朝院外奔去,不一會兒便沒了蹤跡。
沈對將出門不久,蒙玉德便緊著合上門,命劉問川給沈師堂續了杯茶,緩道:
“師堂吶,你可千萬別再怪罪沈對,真是我硬拉著他去的,他去了沒呆多久,只飲了杯酒,便回了府!”
“不會的,小王爺不必擔心,你們少年英雄,血氣方剛,精力旺盛,老夫也是你們這個年歲過來的,都能理解,老夫不會再責備對兒的,你們注意身體就行,切記不要為了一時貪慾,毀了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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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師堂笑著衝蒙玉德輕聲緩道。
師堂一言盡,蒙玉德便聞聲大喜,急忙拍手,口無遮攔道:
“我就知道您準能理解!我就說您年輕時肯定也沒少去!他們都不信我!哪有男人不去青樓的!”
沈師堂一時無語,輕聲咳嗽了一聲,隨後擺弄起桌前的卷宗。
劉問川揪了揪蒙玉德袖袍,遞去眼色,暗示他方才的話失了禮數,蒙玉德也頓覺不妥,抬眼便見師堂桌上的三份卷宗,每一份皆繫著一個木牌,便緊接著指了指桌上的卷宗轉移話題道:
“師堂這桌上擺的是什麼啊?”
“這是今年前三甲的卷宗,送來讓老夫過目,檢閱無誤後,再呈於陛下。”沈師堂舉起其中一份卷宗緩道。
蒙玉德緊著望了一眼落榜的劉問川,隨後又問道:
“今年這前三甲都是何許人士?”
沈師堂將三份卷宗平鋪至木桌之上,探出雙指,挨個指著緩道:
“這狀元郎,胡山人士,名為趙元夫,多舉不中,歲近天命之年。”
“榜眼是因都人,名喚徐義芳。”
“探花是霍老將軍的侄子,霍貞。”
“霍貞?”
一聽見霍貞的名字,蒙玉德和劉問川皆驚詫,蒙玉德急忙提聲緩道:
“這霍貞,我們見過,就一紈絝潑皮,怎麼可能高中探花呢?”
“這霍貞的卷宗,老夫已親自閱過,雖不及狀元,榜眼,但其文思才華亦能豔壓眾學子考生。”沈師堂回道。
“師堂,我可否借卷宗一看。”蒙玉德拱手問道。
“小王爺但看無妨。”
言盡,蒙玉德便擺弄起桌上的卷宗,認真抽看了好一會兒,才出口緩道:
“這都寫的什麼!文縐縐的!看也看不懂,有那麼厲害嗎!”
隨後,便緊接著將卷宗丟向一旁的劉問川道:“問川,你給瞅瞅!”
劉問川急忙躬身,抬手回拒道:
“在下不敢。”
“無妨。”
沈師堂甩了甩手,將卷宗親自遞去劉問川身前。
劉問川急忙躬身垂首,接過卷宗,將卷宗小心捧在手上,逐字認真翻閱,口中不止喃喃道:
“妙哉,妙哉,這第一卷,行文句句透徹玲瓏,老成謹覺卻又不失磅礴,腹中學識可見一斑,文筆確實極佳,配得上狀元!”
劉問川又抽出第二份卷宗,詳閱道:
“這第二卷雖不比方才第一卷,但也算得上絕妙淋漓,遠見卓識亦有氣吞山河之勢,配得上榜眼!”
劉問川收起第二卷,緊接著又抽出第三捲來仔細詳閱。
“這三卷!”
劉問川的聲音突然開始變得顫抖起來,只見劉問川撐開雙目,渾身盡顫不止,冷汗直下。
沈師堂見此狀,頓感疑惑,急忙詢問劉問川道:“第三卷怎麼了,但說無妨。”
“這第三卷,是我的文章!!!”
劉問川雙手顛抖,一個沒拿穩,卷宗滑落去地上。
“別胡說!”
蒙玉德撿起落去地上的卷宗,不止的仔細打量,隨手交到沈師堂手中。
“你言這文章是你所寫,那老夫便考考你!”
言盡,沈師堂便挑了其中幾處命題,拷問劉問川,誰能料想,劉問川竟然皆對答如流,與文章所書毫無二致。
“難道是霍老頭子舞弊。”蒙玉德先聲惑道。
“不太可能,霍老將軍,一生清明,報國唯命,熟絡者,無不讚他忠義,不太可能會辦出這種事!”沈師堂凝著手中卷宗緩道。
“我拿我爺爺劉伯清一生清譽發誓,我口中所言句句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