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但內力支撐極其薄弱,你須得修繕內力基礎才好。”
少年道士言畢,便以道禮別過眾人,轉身出門,朝遠山騰去。
沈對追上前去,衝遠去的道士呼道:“敢問道長名諱!”
“梁遠山。”
有道是:遠山投義送金芒,懷夢舍世入黃粱。
沈對望著遠去的梁遠山,心中不免生出感嘆,少年英雄,當如此。
“這少年修為已登二品定海之境,不出一年便可入一品若史。”秦若慈站在一旁嘀咕道。
“接下來呢,我們該怎麼辦?”蒙玉德扭頭向沈對詢道。
“線索斷了,我們只得回因都城,如實稟明聖上。”沈對回神,收了刀,對眾人言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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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玉德亦收了天問,走到阿太屍首旁道:“我要把他們帶回去,厚葬他們,阿太家有老母,要有個交代。”
就在這時,秦若慈突然回首將鐵扇頂住劉問川的脖頸問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瞭解怢陰掌!”
“誒,我,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劉問川見勢不妙,立馬嚇的蹲在地上抱頭道:
“這都是我爺爺的書上寫的!我爺爺的書上記錄過這種掌法!我還知道女俠這把「追羅」鐵扇和那招「燕回霞」皆源於秦義淮!”
“秦義淮?你是平天教的!”沈對驚詫。
“你是反賊!?”蒙玉德緊接著又拔出劍來喝道。
“現在是關心這個的時候嗎,你爺爺是誰,快說,不說殺了你。”
秦若慈將那追羅又近了一步。
“誒,我說,我說,我爺爺是前朝太戶劉伯清,《太平武錄》就是我爺爺寫的。”劉問川抱著頭,雙腿皆顫。
“你爺爺是前朝太戶劉伯清?那你怎麼如今淪落得這副田地。”
“回蒙大人的話,前朝覆滅,家道中落,父親早逝,變賣家產,獨剩母親與我,我多試不中,母親常年勞苦,繁病傍身,於去年駕鶴,此次赴因都城臨行前,我向列祖列宗起誓,此舉若不中,我便投河自盡,沒曾想回來便逢了山賊。”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姓蒙。”
蒙玉德未等他言盡,便打岔道。
“您那把劍上的圖騰是當今皇室—蒙氏的皇騰,小的怎麼可能不認識,您若不是當今太子,便就是王府的小王爺了。”
“好了,有什麼話回去再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快馬回去。”
沈對轉身便將雙目放在秦若慈身上,秦若慈被看的好不自在,收了鐵扇,撐腰道:
“怎麼?知道我是平天反賊,想殺我?”
“我等既然得知你是反賊,便不可能放過你,但念在你一路誠心護送,你走吧,別叫我們再遇上。”
“喂,就憑你們這些狗官,還想抓我?本姑娘一個人就能……”秦若慈尚未言盡,便聞不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笛聲。
“本姑娘今天就先放過你們,沈郎,有緣再見!”言盡,秦若慈便朝不遠處的林中騰去,漸末蹤跡。
蒙家僕從剛想追去,便被蒙玉德攔下。
“謀逆反賊,就這麼放走了?”蒙玉德拍著沈對肩膀道。
“她一路護送,方才危難之際,還仍願留下,與大家生死共進,憑她的功夫殺我們不跟探囊取物一樣,於情於理,怎麼抓她?”
沈隊言盡,便舉起手示意小正們收拾行李,自己則緩步踏出了廟門。
“蒙玉德則轉身移步劉問川旁道:“快起來吧,人都跑了。”
劉問川這才敢抬頭,撐地起了身,連聲拜道:“謝大人,謝大人。”
“你想不想隨我去東成王府,做我的門客。”
蒙玉德望著劉問川的眼睛問道。
劉問川一時失措,愣在原地,半天沒能言語。
“反正你在這世上早已舉目無親,也沒地方可去,倒不如隨我走,東成王府雖不能保你聲名鵲起,但至少不會讓你餓到。”
劉問川回神,立刻跪下不停叩首道:
“大人大恩大德…”
“得得得,小王爺我不搞這一套。”蒙玉德緊著叫住他,扶劉問川起了身。
沈對立身廟門前,對著萬乎君廟的門匾,鬆了口長氣,又望了眼秦若慈遠走的林子,望了望滿地的怢傀。這一路,有太多的疑惑埋在心中,又百思不得其解,唯一慶幸的便是,自己還鮮活在這世上,知道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