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邊像是觀音首，左邊則是骷髏頭。
給他的感覺就是一正一邪。
“這下好了，真的三花聚頂了。”
“小爺我豈不是成了？”
不過三花聚頂，人家修的是道，他修的是佛啊。
“佛又如何？道又如何？”
“這天下無神佛，我身為偽神，便是這世間唯一的真神。”
“若我給這世間的萬物通通賜子，早就該成為真神了。”
李菩提的聲音響起，充滿了惡意。
李菩提被驚了一跳。
這是他在說話？這個聲音和他自己的聲音一模一樣啊！
李菩提抬起頭，只見右邊的骷髏頭，正在與它對視。
“不可！不可！”
“這世間眾生皆活的艱苦。”
“我們雖為偽神，卻非是壞人，賜子只是我們成長的一種方式。”
“理性合理規劃，按照需求賜子才是，否則百年之後，這個世界都亂了。”
李菩提的聲音再次響起，充滿了對世界眾生萬物的憐憫。
“這也是我的聲音？我又說話了？”
李菩提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左邊腦袋。
不知什麼時候，左邊腦袋的雙眼已經睜開。
那雙眼睛無喜無悲，卻又好似在悲憐世界萬物。
“好嘛！原來是我的這兩個腦袋在說話！”
李菩提無奈一嘆，有些頭疼。
“系統，你是不是騙我？”
“不是說這腦袋，還是我。”
“為何它們還擁有思想？”
李菩提很憂心啊，擔憂自己的意識被佔領。
“宿主，系統不會撒謊。”
“這兩個腦袋確實也是您。”
“他們代表了您的善和惡。”
“只是他們說的這些話，您並不會說出來，而他們說出來了而已。”
“您對他們擁有絕對的控制權，可以透過他們瞭解您心中的善與惡，知道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您也可以讓他們陷入沉睡。”
聽著系統的聲音，骷髏腦袋不滿道。
“為何要讓我陷入沉睡，想要快速升級成為邪神，乃至於更厲害的存在，不是你內心最深處的想法嗎？”
觀音頭不贊同道，
“想要達成一個目標，有很多種解決辦法，並非是你這般偏激……”
李菩提感覺自己的兩個腦袋，準確的來說是善念和惡念要打起來了。
太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