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密告,雞鳴侯要是不作為,他這地侯也就不稱職了。
雞鳴使者已從朝城與澤墟歸來,除了雞鳴侯,二侯好像並沒有接到密告。至於雞鳴侯如何處置,這可不在其餘二侯思慮範圍。就這事,雞鳴侯也想聽聽東棲上人如何解釋。
李唯一面色一變,心中暗罵。搞了半天他終於整明白了,去的人不少,這密告好像只針對自己一人。倒黴事何以只讓自己攤上?
張妙古是朝海仙民,雞侯已經確定,就連此人都沒被告發,其餘之人那就更不消說了,肯定也是沒事人。難道涉事人就東棲上人特殊。他倒是榮幸得很,竟然成了唯一被告發之人。
李唯一無奈,他窩了一肚子的火,可還真就不能發作。這時候也只能耐心一點,說實話也就是了。聽了東棲上人一通解釋,雞鳴侯這眉頭鎖得更緊了。這事可不好辦,還得公開審理。誰叫這東棲上人倒黴,偏生就被人給惦記上了。
雞鳴侯繼續說事。森仲虎的靈苗到了離陰尊者手上。典獄官嫉妒東棲上人,此人已經認罪伏法。事情已經扯到了火靈州離陰老祖。
離陰之徒投奔雞鳴侯,受封陰軌君。陰軌之徒黃度並未入籍雞鳴郡,凡聖小子隨師祖修行,得老祖寵溺。黃夥同九人為師祖尋找奇苗,十人偷獵,黃度逼人密告森仲虎。眼見森仲虎有靠山,黃度生怕事情敗露,欲要殺人滅口還威脅了典獄官。
七日後公堂上,陰軌一事該有結論。這也怪陰軌倒黴,三司會審可做不得假。黃度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捂住。
雞鳴侯還說了,七日後東棲上人也要上公堂。在此之前,他可要想好辯詞。
地侯話音一落,李、張二人這心已經沉到了谷底。短短七日時間,想要翻案可比登天還難。反觀對手,如果是刻意算計,有所準備已成必然。
這連番的毒計不知是誰想出來的。李唯一陷入了沉思,單憑陰軌君,他這訊息怎就會如此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