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小炎。”坐在旁邊的林凡看到林炎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氣,心中也是一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林炎有些焦急的說道,“我要去廣海一趟,有朋友出了點事,就不和家人告別了。”
說完後,站起身來,就極速向院外衝去。
“哎……哎……小炎,你怎麼去呀。”林凡在後面喊道,不過這時的林炎早已經出了山林。
林炎看到五天前,張敏的簡訊說,“青青失蹤了,我今天正和她打電話時,突然聽到她驚恐的喊救命,我問她怎麼了時,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她應該是出事了。”
林炎邊往外跑,邊撥通了張敏的電話,但電話打出了半天,卻一直沒有人接聽電話,林炎心中更是著急。
他連忙又給梁琪打了過去,“林炎,你去哪裡了,為什麼一直聯絡不上你。”
“我這裡沒有訊號,張敏呢?”林炎焦急的說道。
“她五天前給我打電話,說青青出事了,然後就讓我找,我聯絡警隊去找了,她自己一個人去找了。
在第二天的時候,青青沒有找到,然後她給我又打了個電話,說她聽到電話中有個男的聲音,應該是她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油頭男,不過就在那個電話後,我再沒有聯絡上她,電話打了沒有人接。”梁琪也有些著急的說道。
“那有什麼訊息嗎?”林炎聽到張敏也失蹤了,更是著急的不行,完全施展開了追星趕月步法,如一道影子一樣向廣海方向掠去。
“在查,還沒有訊息,上次抓的那個老太太還有那個打手都只是小角色,他們也沒有固定的地點,都是電話聯絡接頭,那油頭男外號叫紳士,是他們拐賣婦女兒童團夥中外圍二號人物。”梁琪把掌握的資訊大概給林炎說了一下。
林炎寒著臉“知道了。”
不過又想到了瑤兒,“那瑤兒呢?”
“我把她接到了我這裡了。”
“好,謝謝。”林炎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梁琪,眉頭也是緊皺。
林炎邊趕路,心中也充滿了自責,怪自己當時太畏手畏腳,怪自己太婦人之仁,像油頭男這樣的人,就應該直接滅了就是。
心中充滿了暴戾之氣,他現在想殺人。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在廣海州城的一片山林中一道光一樣的人影一閃而過。
林炎一到廣海的地界,直接放開了神識,經過這段時間的煉丹,他的神識又有了一些進步,現在他神識可以探查的範圍已經有七百米左右。
他放慢了腳步,邊跑邊用神識掃視著周圍,他相信如果張敏沒有離開廣海的話,他一定可以找到。
一個多小時後,林炎站到了一個城市的最高處,打量著四周,他眉頭緊鎖滿面寒霜,夾雜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隨即又沿著廣海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後,又向周邊的嶺南省和湘西省去延伸。
嶺南省地廣人稀,多為山林丘壑崇山峻嶺,嶺南更是和寮國國相鄰,周邊有延綿百里的原始森林。
這時在原始森林的一處山林中,兩個人影正蹣跚著向裡面漫無目的前行。
在她們身後幾百米左右還有十幾個人在追來,身後的十幾人中居然有兩人帶著兩把步槍,其他人也都拿著電棍和刀具。
“敏姐,你怎麼樣了?”前面的兩人正是林炎著急尋找的張敏和張青青。
這時的兩人很是狼狽,全身衣服破爛,身上沾滿了血水和淤泥。
張敏的肩膀和腰部都被子彈打傷了,幸虧她現在已經是煉氣二層,身體更是被五色魚改造了,還有就是她身上帶的創傷藥頂了大用,不然幾天下來,光流血都流完了。
但饒是這樣,這時的張敏狀態也是很不好,面色蒼白嘴角還有殘留的血漬。
張敏搖了搖頭,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微笑,看著同樣有些虛弱全身被樹枝劃的到處是傷的張青青。“我沒事,很幸運我在最關鍵的時候找到了你。”
原來張敏發現張青青找不見後,連忙聯絡了梁琪,接著她就自己出去找,在第二天時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她在張青青的電話中聽到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她覺得很耳熟,她現在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那聲音就是自己在火車站遇到的那個油頭男,她連忙把這個訊息告訴了梁琪。
然後就在她剛打完電話後,準備繼續找的時候,她正在一個小巷子裡,在一個破舊的小區樓下,看到一輛破面包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她有些眼熟,突然想起那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