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也打斷了沈夏瑤的話,只見張腥眼瞪如魚,嘴張如盆,對著杏兒就是一頓咆哮。
“閉嘴,王妃在上,豈是你這個賤婢可以胡亂辱罵的......”
“張管家,你怎麼了?你怎麼打我?造謠詆譭你的是那個瘋女人啊!”
“啪!”
張腥又是一巴掌落在了杏兒的臉上,與杏兒相比,張腥自然知道什麼是重要的,杏兒不過他的玩樂之一,而沈夏瑤卻知道他的命脈!
在場之人皆是震驚,看著杏兒的臉已經肉眼可見的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了鮮血,紛紛不敢多言。
“你個賤婢,辱罵王妃,即今日起趕出王府,永世不得再用!”
張腥那猙獰的嘴臉,著實是嚇到杏兒了。
“來人!將杏兒扔出府外,若是膽敢胡言亂語踏進王府一步,就撕爛她的嘴,打斷她的腿!”
還不等杏兒搞清楚狀況,便被人拖了出去。
圍觀下人不敢吱聲,而張腥唯恐自己以前的惡性被人知曉,又趕緊遣散了其餘人。
眾人散去之後,張腥才一改剛才凶神惡煞,搓著手移步上前,臉上擠出的笑容比哭還難看。
“王妃恕罪,剛在是小的聽信奸人讒言,這才對王妃不尊敬,還請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要給小的計較。
現在那奸人已經被趕出王府,若是王妃還不解恨,小的可以派人再將她狠狠地打上一頓!”
張腥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醜惡的嘴臉甚是讓人作嘔。
沈夏瑤不禁點頭鼓掌。
“張管家還真是厲害,偌大的王府竟由張管家一人說了算,不知道還以為張管家就是這王府的主子呢!”
張腥聽出了沈夏瑤的譏諷,但他也是一個見風使舵的高手,現在沈夏瑤手握他的命脈,此刻,他自然是以沈夏瑤為主。
“王妃說笑了,王爺身子有疾,不便過於憂心,所以這府中大小事務皆有小的代勞。
若是有小的拿不定主意的才會請王爺出馬,一般時候,小的不會擾了王爺清淨!”
沈夏瑤輕哼,自己獨攬大權還不承認,竟說得如此好聽。
“既然張管家都如此說了,那還勞煩張管家去把府中所有下人都叫過來吧!”
“所有下人?”
“怎麼,張管家是耳朵聾了嗎?”沈夏瑤不想再說第二遍。
張腥不禁緊握的一下雙拳,剛剛才遣散一批,現在又要將人全部召集,她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儘管張腥心裡不滿,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王妃稍等!”
應下之後,張腥退下。
辛璟元也不明白沈夏瑤到底要幹什麼,他看不透她。
“沈小姐這般折磨本王府上的下人,寓意何為?”
沈夏瑤聞聲轉過身子,躬身將臉湊了過去。
“他們不把王爺當人看,王爺還想把他們當個寶啊?
以後本王妃就要住在王府了,這種不敬主子的下人本王妃用不起,自然也不想用!”
辛璟元抬眸,目光與沈夏瑤對視而上,二人之間咫尺距離,他沒想到目光率先閃躲的竟是自己。
“王妃,所有人都在這了!”
張腥那刺耳的聲音傳進沈夏瑤耳朵裡,沈夏瑤一臉厭煩,不耐煩地用小拇指掏了掏自己耳朵。
沈夏瑤看著為數不多的下人,第一感覺就是所有下人都穿得乾乾淨淨,丫鬟塗脂抹粉,更有甚者腰間還別有玉佩,與這破舊的王府很是格格不入。
沈夏瑤不禁冷哼一聲,他們這是剋扣了多少王府的錢財!
“張管家,他們一個月多少月錢?”
張腥上前,以為沈夏瑤只是為了樹威,所以進行的簡單的詢問,便如實招來。
“王妃可以看出王府本就不比其他,下人也是鮮少,王府一直靠著王爺的月錢維持,所以無論職務,月錢皆是一兩銀子!”
張腥說罷,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不滿的神色,這月錢在都城來說都是少的了。
沈夏瑤雙手背後,走到眾人中間。
“這玉佩成色不錯,少數值二十兩銀子吧!這髮簪也不錯,十兩銀子應該買不到吧!
還有你們所穿的衣服,用的布料皆是上等,這可不像是你們的月錢可以供應得起的!”
沈夏瑤神色一變,眾人心裡皆是一顫。
“張管家,他們的月錢皆是一兩銀子,卻用著這麼奢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