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瑤看著白玉簪子露出原來的色彩,便知道薛傾雪身上的桃花煞已經去除。
與此同時的薛府。
正在繡荷包的薛傾雪,感受到身子一陣燥熱,熱得她很是急躁,已經沒有辦法繼續進行繡下去,急忙放下手裡的東西。
“小姐,您怎麼了?”一旁丫鬟柳兒問道。
薛傾雪捂著胸口,面色有些難看,“只覺得胸悶,你去給我倒點水!”
“小姐,水來了!”
丫鬟柳兒急忙將水遞給薛傾雪,然後繼續道:“小姐,你等奴婢去請大夫!”
說完,柳兒便離開了房間,屋內的薛傾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抽離自己一般。
漸漸的這種燥熱感得到了緩解,喘了一口氣的時間,薛傾雪喝下杯子裡的水。
很快,這種感覺全然消失不見,身子也覺得比之前的要輕鬆很多,眼前的視野也覺得明亮許多。
剛才的感覺,很是奇怪,難不成是七王妃找到了下桃花煞之人,去除了我身上的桃花煞,所以才有剛才的感覺?
薛傾雪不明白,但她心裡就是這麼覺得的。
七王妃與我不相熟識,卻幫我那麼多,這份恩情改日定要加倍償還。
沈夏瑤似乎感受到了薛傾雪的真心,從地上撿起白玉簪子放於手中,輕輕吹了吹上面的灰塵,然後收入了自己的懷裡。
簪子收起瞬間,沈夏瑤目光再次落到了空寂身上,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取代的是滿是兇狠的神情。
“雖然本王妃不會取你性命,但是你也不一定能活得下去。
你為沈嫣然辦事,但是出賣還是她,今日你所承受的這一切,皆是因她而起,你知道她的一切,你以為她會讓你活著!”
說罷,沈夏瑤嘴角露出邪魅一笑,瘮入人心。
空寂眼神恍惚,似是明白了一切。
這一切皆因她而起,若她不背叛,七王妃是不可能知道此事,都是因為沈嫣然......
這個想法在空寂腦子裡出現的之後,便一直揮之不去,沈夏瑤看著空寂脖頸之處散發著淡淡紫光的符文,便知道此想法已經在空寂腦子裡刻印。
人被逼到一定程度,做出的事情超出想象,看空寂恍惚的模樣,沈夏瑤可以確定,接下來沈嫣然要倒黴了。
沈夏瑤看著木屋倒塌的廢墟,和滿地的器皿,心裡很是不快,上前一步,一把火將這些東西全部點燃了。
黑煙瀰漫,若沒有結界支撐,怕是這煙霧要直衝雲霄了。
看著燃燒起來的木屋,沈夏瑤嘆息一聲,可惜讓藏幹老道士給跑了,下一次若是再讓本王妃遇到,定直接取了他的性命。
從後山離開的時候,天色陰暗,似是要下雨。
紅櫻看到沈夏瑤的身影,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在看一眼,那裙襬上的是鮮血?
“王妃,您受傷了?”紅櫻急忙上前,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滿臉的擔心和緊張。
沈夏瑤看著如此擔心的紅櫻,笑著擺手道:“本王妃豈會是什麼人都可以傷到的,這不是本王妃的血,是那假和尚的!”
紅櫻鬆了一口氣。
“王妃沒受傷就好!”
若是王妃受傷了,那王爺定會擔心,伍峰那個碎嘴子定要說著不停,還好王妃安然無恙。
“王妃,奴婢看這天,馬上就要下雨了,我們要不要進城回府?”
“走,事情已成,打道回府!”
說罷,沈夏瑤便大步地往馬車停放的位置走,紅櫻緊跟其後。
與此同時。
七王府。
辛璟元手拿魚糧,不停地往缸裡面丟下,魚兒為了一口吃的蜂擁而上,濺了辛璟元一身的水。
伍峰遞上帕子,“王爺,擦一下吧!”
辛璟元順手接過,問道:“如何了?”
“回稟王爺,沈家派人去四王府,四王爺以生病為由,一直閉門不見,但也不驅趕,只是晾著前來之人。
刑部傳來訊息,說已經對沈成瑞用刑,但是沈成瑞似是真的被嚇壞了,一直瘋瘋癲癲,問不出所以。
平南王府已經掛起白幡,聲討讓沈成瑞償命,但平南王的反應似乎有些過於平靜。
李宏運是平南王唯一的兒子,李宏運死了,以平南王的性子,不滅沈家滿門都不解恨,這次倒是平靜得很!”
伍峰不解,這一點確實可以。
辛璟元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