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承蒙各位施主喜歡聽貧僧講述佛經,貧僧近些時日受有緣人之邀,為其點化,待貧僧事成之後,便繼續講述......”
“大師可以點化有緣人呢?大師你看我是不是有緣人?”
“大師,我最近這段時間總走背運,你看我該如何化解?”
“大師,我媳婦懷孕了,你能不能算出我媳婦懷的是男的是女的?”
“......”
空寂一陣無語,本不想說出自己是沈嫣然挖走了,想挽留住自己不是高攀富貴之人,奈何這胡亂的說辭,被眾人誤會。
空寂不想再與眾人糾纏,急忙眼神示意身後跟著的小童。
小童瞬間會意,為空寂擋住這些人,自己從一側偷偷溜走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沈夏瑤看在眼裡。
“王妃,這不是鶴山觀外面講述佛經的和尚嗎?可是有什麼問題?”
紅櫻不解,為何沈夏瑤一直盯著空寂,她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啊。
沈夏瑤輕哼一聲,依靠在一旁的樹上,手裡把玩的樹葉已經被沈夏瑤撕成了另一副樣子。
“這是鶴山觀,裡面都是道士,為何他一個假和尚可以要在這鶴山觀,這裡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紅櫻瞬間明白,道士和和尚雖然有些一樣,但本質是不同的,這空寂是和尚,又怎會加入鶴山觀。
王妃果然觀察細微,我竟沒有注意到。
想到這,還不等紅櫻繼續詢問,沈夏瑤便抬腿離開。
紅櫻急忙跟上。
沈夏瑤目標明確,直徑超沈嫣然所在廂房前去。
這空寂早就和沈嫣然勾結上了,今日出現在鶴山觀定是和沈嫣然有關,空寂身上有一絲薛傾雪的氣息,看來薛傾雪的桃花煞和沈嫣然有關係。
沈夏瑤走到鶴山觀後院廂房,看著面前的房間,剛才的紫氣已經探索出沈嫣然的所在。
“紅櫻,你在門外守著!”
“是,王妃!”
說罷,沈夏瑤便一個猛推,推開了房間的門。
房間內的沈嫣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動作,一把推開正在一旁抄寫經書的春禾,自己坐上了抄寫的位子上。
還不等拿起筆,沈嫣然抬眸看了一眼所來之人,怒火瞬間起來。
“沈夏瑤,你來這裡幹什麼?”
沈嫣然猛然站起身,揮起的袖子把一旁的硯臺打翻,上面的墨汁瞬間將剛抄寫的經書浸染成了黑色。
春禾見狀,心都在滴血,這可是她今天一天辛辛苦苦抄寫的經書,就這麼毀了,白抄了。
沈嫣然低頭看了一眼,不過她毫不在意這損壞的經書,畢竟也不是自己抄的,大不了再讓春禾抄一份。
沈夏瑤則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不禁咂咂嘴。
“可惜了,白白抄寫了那麼久,若是太后娘娘知道,你將為她祈福的經書給毀了,你覺得太后娘娘該是如何反應?”
沈夏瑤上前一步,翻了翻
沈嫣然怒火中燒,都怪這該死的沈夏瑤,若不她的突然出現,我怎會打翻硯臺。
“這一切還不都是你個掃把星害的,果然,你走到哪裡黴運就帶到哪裡......”
沈嫣然話還沒有說完,沈夏瑤抄起一旁打翻的硯臺就朝沈嫣然身後砸了過去,硯臺從沈嫣然耳邊飛過,飛濺的墨汁迸濺了沈嫣然一臉。
“啪”的一聲,硯臺砸中沈嫣然身後的架子,直接將架子砸倒在地。
一旁春禾被嚇得一激靈,汗毛瞬間豎起,冷汗就要浸透全身。
春禾想要上前維護沈嫣然,但是她見識過沈夏瑤的厲害,本能的害怕反應,讓她不敢前進一步。
沈嫣然也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日在皇宮門口的窒息感彷彿就是上一秒的事情,這讓她不由得害怕。
環顧四周,屋內只有春禾一個下人,若是沈夏瑤此時動手的話,她們根本對付不了。
沈夏瑤就是一個瘋子,連父親都敢打,那日在皇宮門外,她分明是想殺自己的,今日來此怕是不安好心。
識時務者為俊傑。
沈嫣然狠狠地吞嚥一下,此時恐懼已經佔據了她的內心。
沈嫣然深知面對這個瘋子,不能刺激,便生擠出了一絲笑容,這擠出的笑,比哭還難看。
“七王妃息怒,不知七王妃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七王妃見諒,不知七王妃尊貴身軀,來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