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水將針包鋪開。
齊天收回放在常瀾腕上的手,著常瀾身前的血跡,他一點點將常瀾身前的衣服撕開。
那高聳傲人的地方展現在齊天身前,隨著衣衫破裂,發生一陣跳動。
但對於現在的齊天來說,他的注意力不會浪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常瀾身前一片黑紫色,著格外滲人。
關於常瀾體內的情況,齊天已經透過剛剛號脈得知了一些,一隻手將那高聳托起,另外一隻手拿起銀針,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下針。
雅典娜站在一旁,著那足有十幾公分長的銀針徹徹底底沒入常瀾體內,感到一陣心驚肉跳。
一針落下,沒有任何遲疑,又一根銀針被齊天拿起,閃電般落在常瀾身上。
齊天下針的速度越來越快,拿針,下針,不過兩秒時間。
兩分鐘後,常瀾身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溼毛巾,多來幾條。”齊天觀察著常瀾的情況,同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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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水連忙轉過身,手忙腳亂的去將幾條幹淨毛巾在熱水裡浸溼,然後拿來遞給齊天。
齊天用毛巾擦拭著常瀾身前,一條毛巾很快就沾滿了鮮血。
當將常瀾身上的血跡處理完之後,能夠到,有黑色的血液順著毛孔一點點滲出。
到這一幕,齊天大鬆了一口氣。
“穩住了。”
齊天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向雅典娜:“常瀾身上的針不要碰,隨時擦著點她身上的血。”
齊天說完,將常瀾橫抱了起來,朝後屋走去。
走了幾步,見雅典娜還在那站著,說了一聲:“愣在那幹什麼?跟我來。”
“哦,好好。”雅典娜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小跑著跟上來。
後屋有兩個臥室,一個齊天和沈秋水住著,常瀾被齊天抱到另外一個臥室當中。
“齊天,我……我沒法待在這裡……”雅典娜了眼昏迷在那的常瀾,對齊天說道,“費蘭德家族有人逃了過來,教廷給我們下令讓我們掩護他們離開,我是去掩護他們的路上發現了常瀾,如果我……”
雅典娜說到這時齊天已經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正在這時,沈秋水在旁邊驚呼一聲:“血的顏色變了!”
沈秋水拿著乾淨毛巾為常瀾擦拭著身上的血跡,原本泛著黑色的血,現在竟然呈現一種詭異的深藍色!
齊天了一眼,眉頭皺起,輕吐出一個字:“毒。”
而且是一種很隱蔽的毒素,就在剛剛齊天都沒查出來。
“本身就打算要將人折磨死嗎!”齊天目光變得冰冷,向雅典娜,“費蘭德家族逃跑的人呢?”
“這……”雅典娜猶豫了一下,想到剛剛齊天說出毒那個字,回道,“你跟我走。”
齊天點了點頭,了眼沈秋水。
沈秋水給了齊天一個放心的眼神。
齊天沒再說什麼,帶著雅典娜就離開了。
夜很黑,對於如今這風起雲湧的建金城來說,夜晚出現爭鬥是很正常的事。
一棟別墅內,燈火通明。
三個人坐在這裡,桌上放著洋酒,為首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擁有著一頭金髮,他伸出舌頭舔舐著嘴唇:“那炎夏娘們夠勁,如果不是時間來不及,剛才就給她辦了。”
“只可惜她現在已經是個死人咯。”另外一人說道。
“死不了。”為首的人搖了搖頭,“她只會生不如死,中了我專門研製的毒藥,她以後每天都會感受到那鑽心的疼痛,疼到她生不如死,到那個時候,她會選擇主動尋找我,到時候我再好好品嚐得了。”
為首這人說著,臉上就露出下流的笑容。
其餘兩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正說著,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三人的笑聲猛然止住,同時朝門口去。
就見雅典娜從門口走了進來。
這金髮碧眼的美女一出現,就讓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個不停,他們也知道雅典娜的身份。
為首一人冷哼一聲:“雅典娜,真是好大的派頭,讓你接應我們,只是發個位置,人都不露面。”
雅典娜著為首那人,直接問道:“解藥呢?”
“解藥?”為首一人愣了一下,旋即冷哼道,“我就說見不到你人,這是跟天國的人走到一塊去了!雅典娜,你跑來問我要解藥,你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