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吧。”
“不錯。”姜老頭點頭。
齊天這次主動倒酒，然後舉杯：“我敬你一杯。”
姜老頭舉杯。
碰杯時，齊天的杯子比姜老頭低了一半。
齊天仰頭將酒喝完，隨後道：“天庭怎麼回事？”
“你這問的接下來的酒都沒辦法喝了。”姜老頭夾了一口冷盤，“還是我先問吧，你認為，地下勢力的格局怎麼樣？”
齊天說道：“龍王殿，教廷，以及天國，這是我所知道的。”
“其實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姜老頭點頭，“天國嘛，冒出來的，他們的目的跟我差不多，只不過，他們在走我已經走過的老路，或許等上個幾十年他們會發現，這條路行不通，天國暫且不算，至於教廷，呵呵，那些人分佈的太複雜了，與其說教廷是一個組織，倒不如說那是一個慾望的聚集體。”
“所有想要權勢，想要金錢的一切行動，都可以稱之為教廷的行動。”
“只是小的東西教廷不上而已，就比如搶劫，搶那麼幾百塊，或者幾百萬，幾個億？教廷不上，教廷搶的，是更大的東西。”
“偷，教廷也偷更大的。”
“騙，教廷還是騙更大的。”
“這是一個無法消滅的存在，但凡有人有慾望，就會有的教廷出現，教廷不是單純的地下勢力，那是一個很多人希望存在的地方，就比如這次歐洲的事，當費蘭德家族完全承受不住的時候，他們就可以給出最後的理由了。”
“教廷讓做的。”
“至於龍王殿，當初是按照天國發展的路線走起來的，但如今已經變質，可與教廷比起來，龍王殿還算是純粹。”
“龍王殿的宗旨是，統一地下勢力，全世界的地下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