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頂會所的員工全部回到大門內。
在雲頂大門前,宋晉跪在地上,捂著小腹,心裡那股挫敗,讓他現在感到迷茫。
一把鑰匙被人丟到了宋晉面前。
宋晉著這把鑰匙,又緩緩抬頭向將鑰匙丟來的人,只到一個身穿雲頂會所工作服的背影。
宋晉緩緩轉身,向停放在那的商務車。
商務車的大門仍舊開著,宋昊空瞪大凸起的雙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宋晉。
宋晉的內心,在這一刻徹底崩潰。
“老宋,起來吧。”南銳澤走了過來,攙扶起宋晉。
但宋晉此刻沒有起身的意思,他一個習武之人,又怎麼是南銳澤扶得動的?
南銳澤見宋晉這番模樣,嘆了一口氣:“老宋,不管怎麼樣,也先讓宋家主入土為安,我們得回北境了,希望宋家不要出事。”
宋晉身體猛的一顫:“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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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銳澤撿起地上的鑰匙,他們需要把宋昊空的腦袋帶回去,坐飛機顯然是不行了,這輛車,他們很需要。
“二哥,上車吧。”南銳澤又招呼了一聲孫辛。
現在三人當中,唯獨南銳澤還能保持部分理智。
南銳澤走上前去,將那禮盒開啟。
“宋大哥,一路走好。”
南銳澤深吸一口氣,伸出手從上向下,幫宋昊空將眼睛閉上,隨後坐到駕駛位上,發動車輛。
“上車吧。”
南銳澤再次出聲。
宋晉慢慢起身,緩緩朝車上走來。
孫辛也是一臉呆滯的模樣。
南銳澤開車,前往酒店,他們要先收拾東西,隨後返回北境。
車剛到酒店門口,一道身影就站在酒店大門前,出現在南銳澤的視線當中,南銳澤一腳剎車將車停下,著這道身影,南銳澤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跳下車。
“宋尋?”
“南叔!”從北境趕來的宋尋見到南銳澤,連忙跑了過來,那眼淚止不住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見到宋尋這番模樣,南銳澤心中瞬間就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但南銳澤還是問出聲來確認:“宋尋,你怎麼跑到這來了,先別哭,發生什麼事了給南叔說。”
宋尋“噗通”一聲跪在南銳澤面前,眼淚瘋狂流出,嚎啕道:“南叔,你要給我們家做主啊!姓齊的殺了我們全家!”
坐在車上的宋晉聽到這話,眼前一黑,一頭栽了過去。
孫辛開啟車門。
宋尋一眼到了車上,那被宋晉捧在懷中的頭顱。
“爸!”宋尋發出淒厲的叫喊聲,哭得撕心裂肺。
雲頂會所內。
齊天坐在辦公室裡,跟父母打了一個影片電話,隨後開始計劃起接下來的一些事。
現在天銀這邊已經沒有什麼事需要齊天去處理了,北境那三家也都給漲了教訓,接下來就南家跟孫家,以及宋家最後僅存的兩個人是什麼動作就行,齊天需要靠他們揪出教廷的尾巴。
教廷手伸的很長,齊天肯定,利刃裡面肯定不止一個司炳成,但這還需要時間去觀察,且不能打草驚蛇。
齊天伸了個懶腰:“總算能清閒一下咯。”
齊天才感慨完,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
紅蛛推門走了進來:“齊先生,剛剛宏姐傳回來一些訊息,你在忙我就沒有打擾。”
“傳回來訊息?”齊天疑惑,“宏姐去哪了?”
紅蛛答道:“宏姐在安市那邊做了一些的投資,好像是有什麼事需要她親自去勘察,說是天沒亮就開車趕過去了。”
齊天點點頭:“難怪一早上沒見宏姐,怎麼了?”
紅蛛道:“宏姐說今天安市不太平,十方會的場子一早上就被掃了好幾家,事態還在繼續。”
“有人掃十方會的場子?”齊天皺起眉頭來。
現在整個西北境,可以說是徹底穩定了下來,東堂不可能做這個事,氏族在沈秋水的手裡也不可能做這事,會是誰?
齊天正想著,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齊天了眼來電號碼,接起電話:“喂,荊會長。”
“齊老大,我沒招惹你吧?”荊嘉慶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齊天了一眼時間,隨後道:“荊會長,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荊嘉慶冷哼一聲:“齊老大,今天早上,我們連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