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寧天有些失笑，這是什麼哄小孩的法子。
他收回了手掌，還是那一句：“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
白雪歌輕哼一聲，反問道，有些氣鼓鼓的。
寧天猶豫著開口：“我記得來魔界的時候，你對我退避三舍。”
“那是因為我之前誤會你了，但我現在搞明白這個誤會了。”
“……什麼誤會？”
白雪歌輕聲道：“我之前誤會劍聖南宮月是你的妻子，可我很喜歡你，但我又不想成為插入你們兩者之間的第三者，所以很痛苦、很自卑……所以那時候我遠離了你。”
“不過，我現在知道，她不是你妻子，你們沒有關係，所以，我又回來了！”
她抿著唇，笑得很燦爛：“那麼寧天，我現在可以喜歡你嗎？”
“你不喜歡我也沒關係……就讓我喜歡你吧！”
少女的笑容漂亮得有些清澈，就像是一汪湖水，在暖風中碧波盪漾，還映照著天上的月光，細細碎碎的閃耀著。
寧天有一瞬間的晃神。
白雪歌不止一次和他表達意了。
特別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後，她還是不斷奔赴自己。
這樣的，太熾烈。
“我……”
寧天開口只說了一個字，就被白雪歌拿手掌捂住：“你別說拒絕的話，你再說的話，我真的會傷心的！”
“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要阻止我喜歡你好嗎？”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顫抖，很怕又聽到他絕情的話語。
她一顆熾熱滾燙的心，如果不斷被傷害的話，也會痛的啊。
寧天緩緩拿下了她的手掌，著她睫毛顫抖，很是緊張的樣子，忽然笑了：“我沒說不喜歡你。”
白雪歌的眼睛都瞪大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其實沒有不喜歡你。”
“你很好，是個好女孩，一直赤誠待我，我只要不是石頭人，就不可能不心動。”
其實他，早就心動了，在為自己赴死的時候，在她一次次撲向自己的時候，在她說“寧天，你一定要活下去”的時候。
白雪歌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顫聲說道：“你、你再說一遍，我……我怕我聽錯了，我是不是……在做夢？”
“寧天，你快打我一下！”
白雪歌此時激動得身體都在抖，甚至差點要給自己來一巴掌感覺一下，卻被寧天一把拉住：“你聽我說，白雪歌，我承認，我對你是有感情的，但我這人很招禍患，你跟著我不安全，所以……”
“不要聽！”
“你接下去說的話我不要聽了！”
白雪歌大聲叫停，眼睛裡都泛著一層水光，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抗拒：“我只要知道你也喜歡我就行了。”
“至於其他，我不在意的！”
“寧天，相信我，我不是一個花瓶，我也有自己的實力，如今的我已經是琴聖的徒弟，我以後會更厲害的，我能跟得上你，也能配得上你！你不要擔心我！”
說著，她張開手，環住了寧天的腰身：“現在這樣就好，我很滿足了，很高興了……”
寧天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
他想，或許，自己應該往前走了。
他已經失去了盛千姿，不能再辜負白雪歌，他不能等到人死了才知道後悔，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要珍惜當下才對。
“那我可以親你嗎？”
白雪歌忽然抬起頭來，眼中一片深情似海。
寧天心裡一動，卻忽然向遠處，眼中一片冷厲。
“怎麼了？”
寧天淡淡道：“魚群來了。”
話語落下，房門轟然被破，漆黑滔滔的魔氣滾滾而來。
“是魔族！”
白雪歌當即驚撥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