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干,在朝堂上對著帝辛求情起來。
“大王,萬萬不可!大王貴為大商之主,那伯邑考竟敢當著大王跟眾大臣的面調戲娘娘,頂撞大王,決不能輕饒!”
尤渾也不甘示弱,側步走出人群,扯著嗓子開始回懟比干。
他一邊說著,一邊心中暗自嘆息,“昨晚那場面,為何我不在,可惜,真可惜......”那語氣中滿是因為錯過好戲而懊惱。
伯邑考,西伯侯長子,在宮中調戲帝辛的女人,一夜間便傳遍了整個朝歌。
這事兒,在老百姓看來,可不比帝辛在女媧廟的所作所為差多少,一時間成為街頭巷尾熱議的焦點,熱度蹭蹭上漲,直接蓋住了帝辛的事情。
所以,今日一上朝,比干就開始給伯邑考求情起來,他怕拖下去,伯邑考的處境就越危險,生怕這孩子真就沒救了。
比干眉頭緊皺,看著尤渾低聲道:“尤渾,我知伯邑考有罪,但念其初犯,從輕發落有何不可!”
這時,費仲也站出來了,看著比干陰陽怪氣道:“哼!伯邑考身為西伯侯長子,也是大商官員,公然頂撞大王,出言不遜,定當重罰!”
“如若不然,這先例一開,大王威嚴何在!”
很快,朝堂之上就像菜市場一樣,開始爭論不休,各自發表自己的意見,
因為有為伯邑考開口求情的,也有想讓伯邑考置之死地而後快的,還有一部分則是保持中立,在看熱鬧。
帝辛坐在寶座上,看著下方舌戰群儒的費仲尤渾,第一次感覺他們如此‘可愛’......
根本不用他多費口舌,就能把這事兒給搞大。
在眾大臣嘰嘰喳喳吵了好幾分鐘後,帝辛這才開口,“都給孤閉嘴!”
“這裡是大商的朝堂,你們為了一個黃口小兒在這爭吵不休,成何體統!”
帝辛這一聲怒喝,讓朝堂上原本喧囂的氣氛直接便的寂靜無比,大臣們紛紛低下頭顱,不敢再多言語,
帝辛目光冷峻,緩緩掃視著眾人,片刻後,他再次開口,“伯邑考之事,孤已有定奪,無需爾等在此聒噪。”
“傳令,伯邑考原罪不可赦,但念在其是西伯侯長子,又是初犯,孤給西伯侯一個面子。”
“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伯邑考杖三十,囚禁大牢三月!如若再犯,定斬不饒!”
比干等人聽到這還算中規中矩的處罰後,臉色大喜,“大王聖明!......”
帝辛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冷笑一聲,“孤聖明嗎?孤怎麼沒覺得?你們當真以為伯邑考能活著走出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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