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禿子明顯是西方教派來的探子,一方面賺點好處,一方面在這天庭臥底,暗中拉攏一些人投靠西方。
好一齣碟中諜,玩兒的當真6。
“陛下,陛下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陛下,你憑什麼說我想渾水摸魚?我明明是真心投靠!”
“對啊對啊,你憑什麼說我們是細作......”
這上千人恐懼起來了,掙脫又掙脫不了,只能開始紛紛求饒,辯解起來。
劉浩輕哼一聲,“憑什麼說你們是細作?你們這幾個禿驢,想來誆騙朕也做做門面功夫,一個個頂著大光頭,你們敢說自己不是西方教人?”
一個禿驢聽聞後,再次辯解,“我等只是不喜頭髮......”
“呵。”劉浩譏笑一聲。
看到劉浩此舉,另一個禿驢再次說道:“我們是西方教之人又如何?來投靠你天庭也並無影響,那截教之人不是也來了嗎?”
劉浩微微搖頭,語帶譏諷:“不錯,寡人歡迎截教,亦歡迎闡教,就是不歡迎你西方教!”
此言一出,所有人面面相覷起來,西方教,那可是有兩位聖人啊,這劉浩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數落西方教,當真是......膽大。
這個禿驢聽到了劉浩話語中的殺意,心中驚恐萬分,一邊拼命掙扎著,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你趕緊放了我們!我們這就離開!否則,我們西方教的兩位聖人斷然不會放過你!”
劉浩嘴角微動,聲音冰冷的一字一句道:“這三界,寡人說了算!”說罷,劉浩再次揮動手中那把摺扇。
他懶得跟他們動嘴皮子,說了這麼多,也就是讓這些人看看自己的立場罷了。
只見摺扇輕輕揮下,那懸浮在半空的上千修士,毫無徵兆的瞬間化為飛灰。
靜,十分安靜。
一時間,整個廣場寂靜的嚇人,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的看著劉浩,久久不語。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恐懼和敬畏,彷彿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西方二聖的人,說滅就滅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一點兒面兒都不給的嗎?
這位新任的天庭之主,當真是殺伐果斷......
眾人在震驚中沉默良久,終於有人率先回過神來,開始低聲私語。
“這昊天陛下當真是霸氣無比,竟敢如此公然與西方教叫板?”
“呵,那就如何,你別忘了,陛下乃是道祖身邊之人,西方二聖想要動手,也要掂量掂量。”
“對,陛下如此果斷,看來我們來這天庭是來對了。”
而此時的劉浩,神色淡然,彷彿剛才所做之事不過是舉手之勞,他掃視著議論紛紛的眾人,目光中透露出威嚴與堅定。
“今日之事,便是要讓爾等明白,天庭有天庭的規矩,無論是誰,若想在天庭立足,就必須遵守天庭的制度。”
劉浩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清晰地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就在此時,一道如雷霆般的暴喝,轟然響徹三界,那聲音彷彿攜帶著無盡的怒火與威嚴,似要將整個天地都震得顫抖起來。
“昊天童子,好膽!......”這一聲怒喝,帶著強烈的壓迫感,在三界之中不斷迴盪,久久不絕。
剎那間,天庭再次成為眾人的焦點,截教,闡教,人教,妖族,精靈族,散修,所有人的神識幾乎都聚集在這天庭之上。
劉浩也沒阻攔,今日,就是他在這三界裝......立威的時候。
聲音剛剛落下,只見一道高達萬丈的虛影如同天神降臨一般,突兀地出現在天庭上空,同時,強悍的威壓從虛影中迸發出來。
天庭中的那數萬人,在這股強大的氣勢壓制下,只覺得身體彷彿被一座沉重的大山壓住,紛紛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甚至連一絲反抗的念頭都無法升起。
金鰲島,碧遊宮中,通天看到這一幕後,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神色:“這準提,當真是過分了。”
多寶聞言,點了點頭,“雖說是虛影,但豈是準聖能抵擋的?看來,這昊天陛下要有麻煩了。”
通天聲音低沉道:“哼,本座倒想看看,他準提能以大欺小到什麼地步,到時,本座也不介意學一學。”
隨著通天的話音剛落,他全身便散發著無窮的劍意,眼中滿是戰鬥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