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爾特利亞王國與綠葉王朝的邊境線上,數十名偵察兵正在這裡進行搜尋。
“確實是跑到精靈的地盤去了,要讓人去追嗎?”
“潛入進去不容易吧?算了,我們直接彙報上去,讓上面的人去交涉吧?”
“別啊,看腳印還很新鮮,說不定我們就能追到他們呢?這要是抓到了,我們說不定能被封爵啊!”
“就是啊,你們膽子得大一點,不然憑什麼能抓到我啊!”
“是啊,這位兄弟說的對呀,我們得.....嗯?你是誰?”
幾名士兵一臉懵逼的看著我,似乎是不明白我從哪出現的。
呵呵,就這,還偵察兵?
我滿臉笑容,示意他們不用緊張,我也不是什麼壞人,只不過剛好是他們此次追逐的目標而已。
另外我此次回來也沒什麼惡意,就是單純的想要過來殺點人,順便滅個國罷了。
“敵襲!”
偵察兵尖叫了起來,卻發現自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被我切開了。
周圍的這些衛兵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將我迅速包圍,他們的表情很是複雜,有人興奮,有人疑惑,有人凝重,有人驚恐,唯一相同的是,我都不在乎。
我淡定的用手扣住了被割喉偵察兵的腦袋,隨後啟動了‘痛苦祭壇’攫取著他的生命力,由於有著‘優雅冰川’吸能的加持,幾乎是瞬間,他的生命力便被我抽空,化作了一地散碎的黑色晶石。
“嗯,速度還行,那就這麼來吧。”
我淡定的朝著其餘人走去,可能是因為人數優勢,這些人居然不知死活的也朝我衝了過來。
“抓活的!”
我忍不住笑了,看起來這些倒黴蛋的上司壓根就沒告訴他們,敵人有多可怕。
跟我比近戰是吧。
在我全力以赴的狀態下,他們的動作都跟慢動作一樣,我也沒跟他們玩虛的,只是簡簡單單錯開他們的武器,然後再用兔兔刀割開他們的喉嚨,再發動能力攫取瀕死者的生命力。
在連續殺了十多人後,這些偵察兵才終於意識到我不好對付,連忙停下衝鋒的腳步,然後逃命般的想要遠離我,而之前跑的慢了些的人,則一臉驚恐的舉起弓弩。
“用弓箭!射死他!射死他!”
幾十人的齊射對我來說還是有些威脅的,所以我非常乾脆的舉起了兩名士兵的屍體,將他們當成了盾牌,隨後然後趁著他們換箭的空隙,再度衝入人群裡。
有能耐朝著隊友在的地方射箭啊。
很快,偵察部隊就被我殺的崩潰了,在留下了半數人的屍體後,這些人終於屁滾尿流的逃跑了。
“我就在這等著!快點帶人來!多帶些!不要怕多!”
我對著他們的背影大喊著,但他們跑的更快了,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雖然剛剛殺的很過癮,可在清點完現場的死屍後,我發現自己總共才殺了30來人,吸收的生命力連發動‘痛苦祭壇’的零頭都不夠。
光靠我一個人的話,還是有些勉強。
果然,硬拼的確是個糟糕的選項。
自己之前就是有些火氣上頭了,經過剛剛的發洩,我也冷靜了下來,還是得從長計議呀。
就在我準備思考策略的時候,‘西銅’突然插話了。
(?w?):“是不是覺得打的不夠爽,不夠過癮?沒關係啊!我可以暫時把‘優雅冰川’和‘痛苦祭壇’的全部許可權都借給你,讓你放開手腳來打!”
“你今天這麼大方?這是又憋著什麼壞心眼呢?”
(?ˉ???ˉ???):“哪兒的話,咱倆誰跟誰啊?我只是單純的想讓你享受享受力量而已,有仇抱不了多憋屈啊!而且咱在幻境中殺的多沒意思,要報仇咱們去現實世界啊!‘蔚藍山峰’還在等著你呢!要是這些都不夠的話,這不是還有我嗎?”
“你居然對我這麼好?搞的我有點慌啊!”
(?'?'?):“瞧你這小心眼的樣子,我哪次不是站你這邊的?來來來,我剛剛利用你剛剛吸收的那些生命力,已經將‘痛苦祭壇’的最低限度許可權給你開啟了,現在你已經可以製造元素生物了。”
雖然不明白‘西銅’為什麼突然就轉性了,但我還是按照它說的方法嘗試了一下。
幾乎是瞬間,那些被我用‘痛苦祭壇’核心所攫取的生命力便消失了個乾淨,與此同時,在我身邊也出現了幾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