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搜查系統們的線索的時候,薩琪亞也總算是破解了阿姆拉母親所佈下的封印。
她興沖沖的跑過來找到我,表示通道處的麻煩她已經解決了,雖然通道里可能還有別的陷阱,但我們只需要讓阿姆拉走在第一排,大機率能將損失降低到最小。
阿姆拉:“???”
聽到這個訊息,我本來是該高興的,但此時卻有一個尷尬的問題。
那就是,我之前之所以要去找阿姆拉的母親,純粹是為了找個活得久的,跟各方勢力沒什麼關聯的人,來講述一下她所知道的歷史,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找到在幕後搞事的黑手。
考慮到對方古典派龍巫教高階成員的身份,我還做好了與其開戰的準備。
可如今真相已經隱隱浮現,而且那些系統們也開始向我丟擲了橄欖枝,就算不去找阿姆拉的母親,貌似對局面也沒什麼影響。
那就不去了唄,要是我們真的去見了一面,結果話不投機打起來了,阿姆拉的臉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所以,我研究了半個月,每天廢寢忘食,連做夢都在思考的研究,就這麼沒用了?”
薩琪亞看起來有些惱怒,我也有些尷尬,但還是表示這些研究都是有價值的,說不定哪天我們又要去找阿姆拉的母親了,到時候還是得從通道那邊走,現在把破解封印的方法研究出來,總比到時候抓瞎要好。
薩琪亞勉強認可了我的說法,但還是有些不高興。
不過我們雖然暫時用不上破解通道封印了,可地下世界還是要前往的。
之前在跟大祭司那邊交流的時候,為了能讓黑暗精靈同意與我合作,我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大祭司也比較明事理,覺得國家級的勢力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如果地底世界可以在未來迎來光明,他倒是可以跟我進行合作。
但具體怎麼合作,我們沒能談妥。
另外,大祭司這邊總是一副快嗝屁的模樣,跟他談的事情,在他死之後還能不能作數,我也不是很確定,所以在我的提議下,大祭司這裡表示願意聯絡地底各族與我進行商談,而我作為他們可能的盟友,必須親臨現場以示誠意。
順便一提,在跟大祭司交流的時候,我只是表示願意以個人的身份來與他們合作,而非是以人矮聯盟之主的身份,這一點讓大祭司很不滿意,並一度認定我是在誆騙他們。
這純屬是地底人在400年前被坑後留下的後遺症,屬於對背叛過敏的本能反應,要不是我言辭誠懇,能以物理服人,大祭司是絕不可能同意與我合作。
算算時間,距離會談的日子也快到了,儘管我在地面上還有一大堆事情需要處理,卻也不得不暫時放下他們,重新組隊前往地下。
剛好,施琳他們也該回去了,為了避免意外,我還專門讓遠征軍的隊伍護送他們,免得路上又被人襲擊。
在施琳他們即將出發之時,我還特意叮囑了她一句,讓她去向精靈王彙報,說我因為無法解除伊芙所受詛咒的關係,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精神狀態也很糟糕,有時候說話都集中不了精神,經常說一句忘一句。
反正怎麼糟糕怎麼形容,最好是描述成那種剛剛經歷了喪妻之痛,人生失去希望,天天酗酒把自己搞得形容憔悴的中年鰥夫。
施琳聽的一愣一愣的,不懂我為什麼非要這麼編排自己,但我表示,如果想要伊芙好起來,她最好就這麼說,把我描繪的越深情越好。
總之就是,伊芙如果不能好起來,俠盜也會一蹶不振,別說是促進綠葉王庭與地底世界和談了,就連生活都快不能自理了。
這話聽的使者團一陣蹙眉,看向我的目光也有點鄙夷,覺得我利用伊芙,來給自己收攬名聲。
施琳更是狐疑的看著我,好半天才吐露一句:“精靈王是男的。”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卻又聽到施琳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綠葉王庭的幾位公主早就嫁人了,而且她們也不喜歡鰥夫人設的男人。””
我很想解釋什麼,但還是默默的忍下了這股委屈,任由他們非議,只是施琳必須按照我的要求說,只有這樣,伊芙才有恢復的可能。
我之所以讓施琳帶這些話幫我賣慘,不過是為了讓隱藏在綠葉王庭背後的系統來討點道具,‘西銅’說過,他的系統道具倉庫裡,有的是能解決詛咒的東西,而他有,就代表著其他系統也有。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我跟這些傢伙目前可是半合作的關係,有著共同的‘目標’,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