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在意這些金錢,便點了滿滿一桌美味。
飯後,侯葉駕馭著飛毯送呂清雅歸家,送走了這盞明亮的燈泡後,才帶著施晴去觀看魔法劇,算是首次正式約會,手牽手,輕吻額頭,自是不可或缺。直至夜幕降臨,才送施晴回家。
“賀千雲,竟敢妄想觸及我珍視之人,不能再拖延了。見到他的兒子,令我想到了一計。”深夜,侯葉戴上偽裝面具,隱於街角,目光鎖定對面的黑魔法酒館,手中輕握著由永恆之樹葉卷制的魔法菸斗,等待著賀千雲之子現身。這位試圖接近施晴的少年,顯然居心叵測,不可放任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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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公司相遇時,侯葉僅以一瞥便實施了瞬間催眠,隨即迅速收回精神力,未引起任何人察覺,也就是說,賀千雲的獨子精神防線薄弱無比,這種小角色,侯葉根本不屑一顧。不過,他卻有其用途,以其來矇蔽賀千雲,再合適不過。
在幽暗而神秘的艾瑞斯大陸上,催眠之術乃是一門深奧的學問。侯葉,作為催眠術的行家裡手,他的力量已臻化境,即便是無防備的普通人,只需輕輕一瞥,便能將其意志操縱於鼓掌之間。然而,面對精神力強大的賀千雲,直接的催眠猶如石沉大海,難以奏效。於是,侯葉將目光轉向了賀翔,賀千雲最為信任的血脈,決定以其為媒介,展開一場心靈的迷霧。
“這賀翔現身於迷幻之殿,並非僅是遊玩消遣。”
為了避免驚擾目標,侯葉並未立即踏入迷幻之殿,而是隱匿於宮殿外的街道中。但他並未閒散,精神之眼穿透宮殿的重重帷幕,洞察內裡的一舉一動。他發現,賀翔帶領數人潛入一密室,迫使一人屈膝於地,一番密談之後,賀翔提起通訊水晶,顯然並非為了尋歡作樂,而是執行秘密任務。
對於賀翔的目的,侯葉不得而知,但既然他已行動,侯葉便不再等待。步入迷幻之殿,內部燈火闌珊,魔音繚繞,男女舞者身著異彩紛呈的服飾,在舞池中翩翩起舞。侯葉,以一副普通的青年形象示人,輕易融入其中,未引起任何人注意。
抵達賀翔所在密室的門口,兩名守衛赫然在目,然而侯葉彷彿無視其存在,徑直前行。二人慾言又止,眉頭緊鎖,但話到嘴邊,卻忽然噤聲,恭敬地讓開道路,甚至其中一人主動開啟門戶,顯然是受到了侯葉的精神操控。對這類精神力普通之人,侯葉的催眠術無往不利。
侯葉步入密室,同時釋放精神力,如同無形之網,將室內之人盡數籠罩。無論何人,皆無法抵抗這股強大的意志,瞬間陷入催眠狀態。
只見賀翔端坐於軟墊之上,兩側手下按住一名衣衫襤褸的服務生模樣的青年。此人面帶傷痕,血肉模糊,幾乎無法辨識其本來面目。
“阿翔做得好,你比那些城衛隊還有效率。待阿軍捉住那丫頭,立刻告知我。”賀翔手中的通訊水晶閃爍,傳來賀千雲的聲音。
“遵命,父親。”侯葉借賀翔之口,回應了一句,隨即掐斷了聯絡。他指向那匍匐於地的傷者,質問:“這究竟是何人?你們又意欲捉拿誰?”
“我們所追捕的是魏小萱,此人乃她的同伴。”賀翔如實回答。
“為何要捉拿魏小萱?”侯葉進一步追問。
“魏小萱與這少年之父,曾是輝光製藥廠的工匠。由於某種藥劑的製作出了偏差,導致使用者出現脫髮、心臟虛弱、夜不能寐等異狀,他們試圖收集證據證明藥劑的瑕疵。數日前,魏小萱潛入生物鍊金室,竊取了大量藥劑與資料。”賀翔解釋道。
"原來是她。”侯葉心中瞭然,那天夜裡潛入古老鍊金工坊的神秘女子,那張被面紗遮掩的容顏猶在眼前。未曾想到,她如此迅速便落入了魔族賀家的視線,但轉念一想,她與賀家宿怨頗深,順藤摸瓜找到她亦非難事。何況,那夜她的舉動明顯透露出初涉險境的氣息,掩蓋行蹤對她而言顯然並不擅長。若非當日恰逢其時,侯葉出手相助,滅盡工坊中所有異類,她恐怕難以取得那些禁藥或是古老典籍。
然而話說回來,侯葉翻遍了鍊金工坊和惠靈丹閣,卻未發現任何違規煉製的藥劑,若非今朝賀翔提及,他仍對此一無所知。可見那位賀千雲,其消除證據的手法實在高明。
“你派遣了何人抓捕魏小萱,立刻聯絡他,撤回行動,切勿傷害魏小萱。”侯葉下令,既然此刻已掌控賀翔,知曉此事,救下魏小萱不過是舉手之勞。
“遵命。”賀翔急忙拿出傳音玉,然而連試兩次都未能接通。
“魏小萱身在何處?”侯葉憂慮魏小萱安危,決意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