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力道,僅是觸碰到傷口都牽引到一陣鑽心的疼。
阿乙順勢扯著嗓子慘叫出聲,捂著腦袋將半身埋進阿甲懷裡一陣陣呻吟起來。
林羽、阿甲、文周易:“”
真是可造之材。
莊清舟返深看得一臉莫名,轉而表情凝肅地看著幾個壯漢。
“報上名來。”
壯漢們互相對視了片刻,其中一人站出來,嘎聲嘎氣略生硬地回道,“給大人請安,我等乃旖旎閣護院,只供潘媽媽差使。”
漢子特地提到“潘媽媽”名字時頓了兩秒。
,!
莊清舟表現得恍然,語氣瞬間變得緩和,“你們既是練家子,還在人家地盤,耍酒瘋為第一遭,欺負良家婦女為第二遭,哪條都不佔理啊!”
那漢子似被莊清舟的好聲好氣壯了膽,濃眉一豎,粗聲道,“我家老大隻是稍有醉意,再說那小娘們原本就是樓裡的姑娘!”
只聞眾人身後那少女的抽泣聲忽而變得越發厲害,阿乙瞪圓了雙眼就要跳起身反駁,被文周易輕輕柔柔撫撫肩膀便摁住了。
文周易起立旋身,黑眸掃過那少女,說起話來客客氣氣的。
“這位姑娘並未穿著旖旎閣女娘的裝扮,據我所知,閣中女娘不管有無掛牌,進到城中各處都需潘媽媽首肯,出入皆有婢女隨行。壯士如何能證明這位姑娘的身份?”
那漢子本就仗勢信口開河,扯起謊來哪管這些細節前後呼應,頓時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他的同伴見勢不妙,趕忙上前辯白,“大人,這娘們的賣身契還熱乎著,就在媽媽手裡,只因太不服管教,我們特地來抓人了。”
文周易溫溫一笑,依然一副好脾氣狀,“是了,你這位同伴方才便是扯了謊,我們怎知你如今這番說辭不是又一個謊言?若僅憑你一面之詞,林大娘子客棧裡這些打砸損毀的物件該如何辦?客棧夥計傷得這般厲害,療傷的診費怎麼辦?在下覺得,需得去刺史府將理說說清楚才是。”
漢子臉上不可置信,彷彿文周易在說什麼玩笑話。
那小子尚且坐著,他家老大四肢都快被打折了!
漢子溜了一眼周圍損毀的桌椅,想想方才那小子徒手將桌椅生砸過來的狠勁,手臂徒然畏縮了一下。
雖然他們在那娘們的事情上確實有些理虧,但如今這場面,明明他們傷勢更嚴重、損失更重吧!
還要診費?還賠償?
漢子想著想著,黑紅的臉慢慢地漲紅了,他突然吸了一下鼻子。
現在都疼得想掉眼淚!
林家客棧眾人:“”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