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亡魂,這麼說來,玩笑可就開大了
此時,林家客棧。
客棧外駐足者寥寥,不相干的人竟一個都沒敢逗留。
幾個受無辜牽連掛了彩的食客七橫八倒躺在地上,能站著說話的人很鮮明地分成了兩撥。
一撥人聚在帳臺邊,有男有女,表情多是憤怒,這夥人裡有個坐在地上的少女正脆生生地哭泣。
另一群人是四、五名身材高大壯碩的大漢,正把幾張被“五馬分屍”的食桌踩在腳下,幾人個個神色緊張而佈滿防備忌憚,正將一人團團圍在中央。
兩方人馬呈對峙之勢,一時間,除了少女有節奏的抽泣聲,廳堂內保持著一種奇妙而詭異的靜默。
林羽三人回來時,混戰將將偃旗息鼓。
阿甲一馬當先衝在前面,一眼便瞧見阿乙捂頭倒靠在帳臺前,正齜牙咧嘴喘著粗氣。
鮮血穿過他的手指縫汩汩流淌,順著鼻樑緩緩一滴一滴往下落。
阿甲渾身肌肉瞬時收緊,瞧那架勢便要暴起,阿乙嘶著聲喝住人。
“大哥冷靜!已經報了官,他討不得好。”
阿甲看紅了眼,確實沒正眼瞧對方,這一瞧,竟被氣笑了,邊笑邊急聲問道,“你唆使人報官的?”
阿乙露在手掌外的一隻眼睛彎彎一笑,頑童般挑釁道,“打夠了就得報官,濟陽城非法外之地,我自等著莊大人做主。”
林羽與文周易進來得慢些,聽到這段對話,還沒摸著門兒清。
文周易有意無意總想走在前頭,林羽皺皺眉,拉著他的氅衣往後拽,“你退後些。”
文周易笑得無辜,“我”
林羽:“?”
沒什麼
文周易習慣性輕咳了一聲,在她耳旁悄聲道,“那是旖旎閣的人。”
林羽眉峰微動,定睛一看。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