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幾人只好各自在崗,專心監視。
“少主,這廟不太對。”
聽莊清舟倏忽提這一嘴,顧梓恆並不意外,他自己也看得怪怪的,一時沒能描述出到底哪裡不對,於是順著他話,“說說看。”
莊清舟一門心思將功折過來的,聽到對方渾身空空如也,卻仍能想辦法控制何嘉淦,且二人不可能整日飢腸轆轆地扛著,必是廟裡藏了後招。
這個事實令他更加慚愧焦躁,這與為什麼姜文竹能攜帶傀儡蠱的解藥不同,那解藥一早藏在何嘉淦隨身攜帶的手串裡,也虧她在那一髮千鈞的關頭還能為自己留這麼多後路。
莊清舟現下感到自己好不容易乾燥的背又要沁溼了。
顧梓恆看出他的不安,心態倒是平淡,“你不要太在意,作為一方父母官,這些緝拿要犯、監視諜者的鉅細本不必你來親自動手,你對這些實務已是相當上心,切勿過分憂思。”
莊清舟舔舔唇際,看著那廟宇的外觀,澀澀道,“少主,那廟宇雖是建得高大闊氣,入內卻僅有一層,只是橫樑立得頗高,且初看並不覺察有異,但你看看這廟門——”
他差人翻查遍刺史府所有築物檔,但並無這間廟宇的任何描述。
這並非因為建築破敗,因為周遭廢棄的築物裡,獨獨抹掉它的痕跡,無疑是人為故意的。
幸得他記憶不差,尚能將裡間建築結構還原一二。
顧梓恆聽他話去看廟門,定睛看了片刻,這才瞧出關竅。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