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竹筒靠近他嘴邊,見他老實就範,一股得勝的喜悅真是油然而生,忽而覺得當下情況又不怎麼打緊了,不再關心問詢,反而聊著天道,“方才怎麼突然這般發作?”
文周易沉默了半晌,幽幽道,“魚不剔內臟,如何吃得?”
林羽:“”
真是作死與他扯什麼閒談!
文周易見後背無聲,彷彿預見她故作清冷實則內心脾氣暴起,又溫聲順毛道,“開開玩笑罷了,大娘子切勿動氣。是我身子難受,吃不下確是真的,大約聞到腥氣,一時忍不住,對不住你這番好意。”
林羽嘆氣出聲,訥訥道,“原本是覺得你太挑環境,如今想來先生身不由己,我不該強人所難。”
她又話鋒一轉,皺眉道,“總不能吃東西不行啊,你不能一味等著那股煙花吧?”
文周易不答話,只勉力抬起一隻手,用手背虛軟地探自己額溫,良久才開口道,“顧先生,到底與你說了什麼?”
林羽見他突然有動作,正滿心緊張地觀察,卻沒想他橫插這麼一句話,當下有些懵然地啊了一聲。
怔愣片刻她才反應過來,這人確實在不同場合表達了對自己姿態變化的不解,只是林羽不太當回事,又憶起顧某人的叮嚀,怕勾起他什麼傷心往事,自然不肯說實話。
文周易見她沉默,兀自納悶地反問,“他是否告訴你,我什麼時候出家還俗?”
林羽:“”
什麼亂七八糟的!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