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農戶以備萬一的避難居所,也值得你這般琢磨?”
文周易臉上頓時整肅,嘆聲道,“你大約在濟陽城時日還不長,難道一絲都未聽說過這裡的流民暴動?”
林羽嗯了一聲,卻搖搖頭,“聽客人聊得很少,百姓總嚮往安居樂業,誰樂意每日揣測那些可怖的事物,太過敏感。只是約莫還是曉得一星半點。”
“便是說,便是說很多年前,汒山後時有異國流民竄入城中暴行禍事,但不是都被我朝那位——”
林羽忽然住口,大概不知該如何表達,又看不清對面文周易的臉色,一時斟酌,頓了片刻,又接著道,“那位王爺悉數鎮壓,此後流民便早已絕跡。”
文周易口氣平淡,感覺不到心情,“嗯。這小城受流民之禍多年,實則最近幾年才開始消彌,你再看看自己手頭的乾柴——”
林羽聽話地低頭觀察,馬上瞧出了不對。她簡直——粗心到極致,竟然連這樣的細節都為勘破。
那乾柴雖被隨意棄之在洞裡深處,但拿在手上仔細瞧時便發現,每根木柴大小均勻,切口平整。
這,這怎麼看都只能是有人提前故意準備在此,自己居然只顧欣然慶幸地胡亂用了幾日,半分都沒往這物什的重點上去發現。
林羽兀自低頭懊悔輕嘆,全然沒發現文周易已消無聲息地貼緊洞壁。
他刻意放低聲線,輕輕道,“別說話,噤聲去暗處。”
:()攝政王,換馬甲也難逃哀家手掌心